但今天，听到这句话，向东却从骨髓深处灼热起来。
这样
状态不对。
文怡在过程中从来不喊安全词，而且经常会故意做出破坏规则挑衅行为，以期得到更多惩罚，作为M来说，算得上是性格恶劣、素行不良，如果不是向东自控能力足够好，很容易把他弄伤。
今天向东并没有充分自信。
他又想起唐毅那些，关于文怡容易撩起人施虐欲话……
“想吃什
？
走到夜市来
。”向东摸摸口袋——钱包钥匙都没带，但口袋里还有文怡给他塞着备用几百块钱。
文怡被他横刺里
问，懵头懵脑地报几个菜名，才忽然想起什似地说：“算，别买，不吃。”
“怎？”
“你快回来吧，起来做饭。”
“累就别动。已经走到店里排队。”
隔着电话向东仿佛都能看到他眨巴着眼睛，脸颊上还挂着小眼泪，嘴角边却有靥窝，用力点头样子。
好像有只柔软手，轻轻地地顺顺他逆鳞。
向东觉得连自己也被自己说服，似乎没有刚刚那,bao躁，心里却痒痒：“所以你乖乖，会就回去，好不好？”
“好。”
向东左右看看，发现自己走到夜市来——想起两个闹场，谁都没吃饭，就问：“饿不饿？”
电话里，文怡看不到自己表情——事实上他是真很复杂，说不嫉妒不生气是骗人，但心疼难过也不是假——他信步乱走，不知怎就走到附近商业街上，看到橱窗里倒影着自己脸，那表情真是……言难尽。
但他还是选择先安抚文怡：
“你会因为个人被胡椒冲鼻子打喷嚏而责怪他吗？”
电话那边静会：“……不会。”
“现在也是样，那个药就是胡椒，你不过是打喷嚏，自己没办法控制。”向东用自己最有说服力语气说。
然而文
“那你，快点……”文怡软著嗓子，应该是想撒娇——可语气里还是惴惴，并不安定，说出来话不像往常那样甜腻，反倒有些瑟缩寒号鸟味道。
向东刚想再说两句话安慰他，就听文怡抽抽鼻子说：“……东哥哥，、想要你，让哭。”
向东下愣。
——文怡对疼痛有着病态依赖。为从更深角度满足他，向东去学习比较专业SM。成为他私人S。“让哭”是两个人之间约定好暗语。
平时向东对这种行为没有特殊偏好。具体来说，即便在SM过程中，能让向东感到兴奋，也只是苏文怡这个人和“自己能引起他各种不同反应”这样事实，而不是SM本身。
“什？”
“闹半天又哭场，晚饭都没吃，肚子饿吧？”
“点点。”
“不说‘没哭’？”
“本来就没有哭，就是有点点……那个什……”
文怡果然被说服，轻轻地“嗯”声。
可马上又问：“可你……还是……躲出去……”
“不是躲，”向东立刻否认，随即马上又说，“好吧，承认，看到……嗯是不能冷静。但这就好比，被喷嚏喷脸，是人都会吓跳，对不对？”
文怡被他逗笑，黏答答地从鼻子里“嗯”声。
声音又乖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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