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什哄小孩似口气啊!”文怡在他下巴上咬口,咬到半不舍得,又舔舔亲下,发出好大声“chu”,“那时听到你声音就燃起来!而且知道你定会来找!所以——”他抬起手,对向东比个中学球队里常用协助进攻暗号手势,“军功章上有半也有你半?”
向东抬手回应他手势并击掌,笑得停不下来,片刻却又叹口气:“你要是能直好好,宁可别分这种军功章。”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文怡顺势把向东手捏在手心里——向东手大,他自己手小,视觉效果就很滑稽,他不得不用上两只手才把向东手抓住,“都是普通人,哪里可能
“恩,是。”
——当年被唐毅绑架时候,文怡为保持清醒,撞破自己脑袋。
向东就从那颗痣开始,顺着他右眼亲上去,直亲到头顶。
文怡知道向东想做什,边躲边说:“别找,没什痕迹——是非疤痕体质本来就不容易留疤,又做激光去疤……”
向东捏着他下巴不让他逃:“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伤到眼睛可怎办呢?”
微笑。
这样露出牙齿笑法,就连文怡也只见过两次。
其实很有感染力——他牙齿白,眼睛又黑又亮,笑起来特别清爽,像温暖海风。
文怡被他带得也笑起来:“怎这样笑?”
向东把放在他腰上手紧紧:“没,就是回想起,那时候,每天跑去医院,手上插着管做试验,想到可能能帮上你,偶尔听到你状态变好,心里就特别高兴。现在想起,你能恢复得这样好,其中有份努力,还是觉得,真,特别高兴……”
“那就戴个眼罩,独眼海盗船长,超……”文怡说到半看向东表情,立刻闭嘴不敢往下说,嘿嘿地讪笑两声。
向东眉间蹙出块阴影:“明明是非疤痕体质,还留这块去不掉,当时得伤得有多少深呢……很疼吧?”
——那时见到文怡躺在icu里,始终是纱布蒙住半边脸状态,直到他被送去国外治疗,向东再也没有看过露出整张脸。这直是向东心病。
“还好啦,”文怡笑着揉他眉间,“疤痕是男人勋章——这是‘第次独立反抗药物控制’成功纪念,和这个相比,那点痛算什。”
向东被他说得又笑起来:“这说也是,怠怠真勇敢。”
文怡不知该怎回答。
只能扑上去,几乎是啃咬式地亲。
向东被动地承受他激烈亲吻,把手放在他背后,缓慢地顺着他削瘦背脊,把他躁动舌尖卷住吮.吸。向东吻得很慢,很细致,却很坚决,带着难得见占有欲和控制欲,点点地抽空文怡肺里氧气,也抽干他肢体里力量……不多时文怡就连脖颈和胸口都红,瘫软在向东手心里只能喘息,任由向东嘴唇顺着脸颊向上移,直移到右眼睑下,在那颗眼泪式小痣上舔又舔。
文怡借着他手臂力量才好不容易撑直身体,想要避开都没有没有办法,只好软软地推他:“好痒,别舔……”
“这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疤?”向东用门齿叼着起小块文怡脸颊皮肤,含含糊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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