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停下来,撑在他上方。
“舒服,不疼。”文怡茫茫然地只知道朝他笑,桃花眼天生魅意都挡不住发花痴憨态。
他想起第次在这张床上。
向东说,不要你献祭,要你快乐。
身体力行地教给他性交与做.爱差别。
但并没有。
他被抱起来,妥善地放到床上,在唇舌缠绕间慢慢地解去衣衫。
亲吻。
碰触。
抚摸。
又长长地叹口气。
文怡被亲得有点蒙,含含糊糊地“嗯?”声表示疑惑。
向东便笑出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盯着他眼睛说:你这个样子,别说你只半路出家地学点皮毛,就算你真能打得过,也还是不放心。
他单手撑地,分出只手来,拇指食指比划个很小距离:其实,根本恨不得把你变成这小点,揣在衣服里面贴身口袋里,去哪儿都带着。
文怡瞬间没办法看他眼睛。
先轻轻地碰触。
然后用舌尖撬开防守本来就不是特别严密牙齿,滑进口腔四处作乱。
细密。轻盈。活泼。
勾得向东舌头耐不住从口腔里追出来。
文怡笑着松开点点:你要不信,下次们无差别格斗打场啊。
向东以为是那个意思,就用指头撩粉嫩乳尖下。
文怡“嘤”地声按住他作乱手指:“不是……嗯……”——捏着他手掌根根把手指摊平,然后摁在自己胸口:“这里,跳得好快。”
确,文怡心跳又急又重,像是随时都能从胸腔里
胶状体。
连心跳和呼吸都跟着缓下来。
在这种缓慢宁静中,说话吐字也变得格外和缓绵长。
就着这种被别人听到或许会过分肉麻语调,文怡反反复复地用各种句型重复着相似内容:现在已经和以前不样。
算是个改装升级ver2.0。
许多年过去,他终于学会自己把快乐握进手里。
向东也笑。
低下头想要亲他眼睛。
却被抓住左手。
引到文怡胸口。
舔舐。
轻捷,柔软,甜美。
进入时候文怡感觉像是正经历场最遥远旅行,又像是半生颠沛流离之后终于回到家乡。
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渗。
“疼?”
捂着脸缩到他胸口去。
气咻咻地想,早知道刚刚就该多趁机欺负他下。
这个念头只存在秒钟。
就被向东贴在耳廓上唇驱散。
文怡以为向东会就这样进来。
向东捏着他下巴把他揪过来:让你只手,你都打不赢,别想多。
说着捏着文怡脖子,凶猛地亲得文怡喘不过气来。
文怡被亲得全身发热。
忍不住猫样地舒服得哼哼,往他身上蹭。
可向东却放开。
学过很多以前没有接触过东西。
足以保护自己。
今天就算警察来不及赶到,也有办法解决。
向东立刻抬头打断他:你那三脚猫两三下,就别老觉得有办法解决——不对,你别老想着自己去解决,以前也这样,打球时候,往后摔,你那小身板,能承受多少牛力啊你就跑过来接……你这……嗯……
文怡看他终于活过来能流利说话,稍微放下心,凑上去堵住他因为惊吓而有些苍白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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