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
当年真是太年轻,也太蠢。
“不要担心,打扫得很干净,”苏麟声音把厉骞从苦涩回忆中拽回现实——这个自以为是劳苦大众家伙显然又误解厉骞沉默和停顿意思,自顾自地解释起来,“何况现在非常时期啊议员大人,就算简陋也只好请您多担待……”
厉骞最听不得听说这样话,忙岔开话题:“是想问,热水,要怎开。”
“啊,您看这脑子,”苏麟敲敲自己脑门,飞快地涂下舌头,“往左边是热,往右边是凉——如果开头段没热水您就先等它下。”
更确切点说,是他们俩标记之后。
有段时间时间他实在很忙,没有办法每天回家,只能留信息素、交代家里管家多照顾苏麟。
苏麟并没有多说什。
更看不出有什特别情绪。
只是有天半夜回到家,才发现苏麟穿着他穿过睡衣,盘踞在客厅得沙发上等他,因为时间太迟,已经歪着脑袋睡着——只用条很薄毯子盖住肚子,整个人都冻得冰凉。
这衣服比苏麟身量大不止号。
明明该是厉骞这个身材穿。
光线虽暗,还是能看到衣橱里这个号码衣服不止件。
难道……
“睡衣啊,怎?睡觉时候穿大点衣服不是蛮正常得吗?”苏麟脸理所当然,随即微微窘,“啊,不过,您手上那套是全新,并没有穿过……”
麟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再坚持,就显得矫情,很可能还要,bao露自己身份,再加上他实在很想看看苏麟私底下生活是什样子,就咬咬牙,边提醒自己千万收好信息素,边跟上去。
二楼空间只有楼五分之不到。
比厉骞想象中还要小点。
几扇窗户都被胶布贴得严严实实,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苏麟拧开开关,盏老旧白炽灯颤巍巍地亮起来。
光线昏暗。
“那你呢?”厉
他登时,bao怒。
把苏麟抱进房间里。
叫来管家叱问怎对苏麟如此疏忽。
苏麟听见厉骞声音,努力想从沉梦中醒来,却太困,不太睁得开眼,只迷瞪瞪像只小奶猫似地往厉骞怀里蹭,含含糊糊地说不要怪管家,是自己要等:“你回来就好,还以为今天你也不回来……”
那时候厉骞只觉得标记力量真可怕,能让在学校里贯独立又坚强苏麟转眼间就变得如此黏人。
厉骞在心底偷偷松口气。
随即……
后知后觉地猛然想起件事,整颗心都攥紧——
穿过大睡衣。
这是苏麟和他结婚之后才养成习惯。
映得房间里切都影影绰绰。
在这种狂风,bao雨天气里,格外有种撩人心悬暧昧。
厉骞随在苏麟身后,踩在老旧木地板上,每步都带出嘎吱嘎吱声音,像是他自己不断被拨动心弦。
苏麟大抵已经习惯有人来家里借用各种设施,轻车熟路地指导厉骞:“湿衣服脱在这里,等等帮您洗熨干,明天早上就可以穿;这是浴巾,这是换洗衣服,您快去吧,别磨蹭,再拖下去真感冒。”
厉骞看着苏麟塞过来换洗衣物,忍不住皱眉问:“怎会常备这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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