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麟路上,直轻轻地捏厉骞手,小声念叨着什。
厉骞趁着红灯时候凑过去仔细听:“在说什?”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苏麟冲他有些得意地眨眨眼,“那个给下药混蛋,肯定想不到,立刻就找到新标记,嘿。
厉骞用外套把他包裹起来,抽出垫在他腰下手,这才发现自己手早被压得酸痛麻木。
厉骞稍微活动下肩膀,苏麟便发现不对劲:“压得你酸?”面问,面从衣服下探出只软哒哒小爪子试图帮忙——因为热,连指尖都是粉红色,在厉骞专用滤镜里可爱得仿佛毛绒玩具。
厉骞忍不住笑,抓过他手,在掌心里吻下:“没关系,点点。”——相比之下,身为alpha要对抗骨子里占有欲和侵略意图,保持文明,不让自己变得残,bao,要更难得多。厉骞既然能为苏麟压制本能,手臂这点儿问题根本不足挂齿。
苏麟被亲得有点痒,发出傻乎乎毫不设防笑声,又伸出另外只手去,想要帮厉骞按摩,于是厉骞盖在他身上衣服便滑落下来,顿时露出大片雪白斑驳皮肤……厉骞心中动,情不自禁地俯身又去亲他。苏麟手臂便像绞杀植物茎样缠上来,厉骞也有点把持不住,但想想还是拍拍苏麟:“别在这里,先回家。”
苏麟嘟下嘴。
厉骞把车停到隐蔽处,在车里给苏麟个简单标记。然后飞快地开回家去。
苏麟情况不算好。
劣质抑制剂虽然“抑制”效果未必出众,后遗症倒是盘踞不去,源远流长……
这是苏麟在整个标记过程中,宛如台许久没有开动过老旧机器,每个细微动作,都引发艰涩“嘎吱”声——他总是咬着牙,皱着眉,尽可能地忍耐,表现比自己所能承受更积极。
只有在失神时候,才期期艾艾喊“疼”。
厉骞晓之以理:“车上连水都没有,地方又小,等下脱水怎办,再说……”
苏麟抬起手捂住耳朵:“知道啦,要开车就快点,不然等会儿第二波又到。”
厉骞笑着,帮他重新盖好衣服,把他手抓下来握在手心里,发动车子。
这路开得很快。
幸而厉骞车子有先进辅助驾驶系统,否则手拉手这有碍安全操作配上这个车速,那真是玩得心跳,亡命波。
厉骞知道他历来喜欢逞强,不得不比omega自己还要小心,提心吊胆观察着苏麟情况,每个动作都深思熟虑,还要不断地亲吻他,安抚他,让太久没有接触alphaomega感到安全,不至于害怕。
整个过程持续个多小时。
绝大多数时间都消磨在前期准备上,厉骞用尽自己所有能想到办法,在狭小副驾驶座上营造出温情和舒适氛围,减少苏麟可能疼痛和压力。
相比之下,标记本身反倒只是个既定、为缓解症状不得不进行步骤,显得没有那重要。
第波热潮暂时过去以后,苏麟长长地舒口气,好像块被太阳晒化奶糖样软进座位里,难得地完全卸下戒备,餍足地眯起眼,从头发梢到脚趾甲盖都因为欣悦而舒展开来,整个人粉扑扑,仿佛不断地向外咕嘟咕嘟地冒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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