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苏麟以为自己听错
，“是什
？”
“是她信息素
味道。”厉骞重复
次。
“how？andwhy？”苏麟最近为新上手这份工作正在努力恢复外语能力，震惊之下甚至语言系统都混乱，”不是，等下，你母亲不是被标记过omega吗？其他人还能闻到她信息素？”
厉骞叹口气：“是某种药物效果，听说最近在……”他把手抬高示意“上层”，“某些社区里很流行。据称效果是，能够让信息素不知不觉地影响别人，起到‘暗中控制对方’效果。但……真实效果恰恰相反，可以闻得到味道，却并没有控制效果……”
苏麟用力绷着嘴角，终究是没绷住，“噗”地喷笑出声：“不是，他们……就omega们，闻不到自己信息素吗？”
苏麟摇摇头，又点点头：“除味剂味道大……如果不是除味剂
都没注意她……她原来喜欢这浓香水吗？那需不需要下次买些给她做礼物呢？逢年过节之类时候？”
“不用，”厉骞下意识地揉揉太阳穴，“你没有必要这讨好她……”
“不是讨好，讲究礼貌嘛，”苏麟无所谓地笑笑，踮起脚尖来试图帮助厉骞揉，“毕竟在法律上还算是家人呢。保持礼貌周全，你也比较不为难？”
厉骞随手拖过张椅子，坐下把头抵在苏麟肚子上：“杯水车薪吧……这件事总归没有那容易解决。但相比为难，更不愿意你为难。”
“哦这个没事，”苏麟不以为意，“反正刷你卡，借花献佛嘛……”
消磨自己和感动自己。
并没有任何实质性作用。
于是他既不考虑厉骞母亲问题，也不为厉骞在这件事上立场担忧——既然他能解决他麻烦亲眷，那厉骞也应该能搞定自己原生家庭。
至于他？
现在更该慢慢地踱出门去，在湛蓝午后天空下来趟闲适步行，或许经过商业街时，可以走进随便哪家cafe，来份“完全不符合omega备孕营养需要但是谁管他呢”下午茶。
“这谁知道呢，”厉骞摇摇头，“那句话怎说来着？哦，对，‘你永远叫不醒装睡人’对吧……样道理，想要上当人，永远有办法说服自己。”
“真……看不出来，”苏麟想起之前在工地上，被人用骗子贩卖药下套未遂事，“这种事还以为只会在，”他学着厉骞姿势，把手摆在很低位置示意“下层”，“这样地方才会有……受过高等教育、有钱、有眼界，怎也……”
厉骞无奈地耸耸
“而且，”厉骞有些尴尬地咬咬下唇，“那个也不是她香水……”
“啊？那是什？”
“唔……”厉骞欲言又止。
苏麟不明就里：“总不能是迷香吧？”
“你别说，”厉骞脸蛋疼欲裂表情，“还真差不多——那是她信息素。”
苏麟散步回来，厉太太已经离开。
房子里恢复原样，连她气味都没有留下。
苏麟抽抽鼻子。
觉得很奇妙——厉太太在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她气味，反倒是房屋里明显除味剂味道让人留意。
“没有味道吧？”厉骞已经换睡衣，听到他回家响动走下楼来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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