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道谙扫江来眼,笑呵呵看着文良平说道:“主要还是文总心胸宽广,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他要是这说别人,怕是对方早就要拍桌子挽袖子准备动手打人。这种事情搁身上,是受不。和文总这比较,看来还是修养不够啊。”
“胡说。”江来很不满纠正施道谙观点,说道,“以前都是这说别人,并没有人拍桌子挽袖子动手打人。每个人成功都非偶然,文总能够把生意做这大,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能忍、善变、妙手解局。若是说几句话文总就受不要动手打人,不就更加印证所说那些话真实性?他又不傻。”
“是是是,你说对。”施道谙副欲哭无泪模样,指着江来对文良平说道:“文总你看看,平时过都是什日子?怕肯定会英年早逝,活活被这个家伙给气死。”
“不不不,倒是很喜欢江大师这种性格。到这种位置吧,身边说好话人数不胜数,但是想听句真心话那是难如登天啊。”文良平幽幽感叹句,说道:“其实自己知道,江大师说是正确。人在商场多年,尔虞诈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事情实在是见太多,很多时候连自己说是真话还是假话都分辩不清楚。”
“看起来文良平朋友众多,相识满天下,但是,真心知已能有几人?没办法相信别人,甚至都没办法相信自己家人。你拥有东西多,被人惦记东西也就多。猜忌是个大毛病啊,整天思来想去,实在是让人身心疲惫。所以你们也看到,请这尊大光普照观音挂在胸口。为就是让沐浴佛光,内心通透,别总是用那点儿龌龊心思去审人。”
文良平很无语!
文良平很难堪!
文良平想死或者想让江来死。
良好出身,优渥家世,精英教育,从小到大,直生活在被人逢迎着吹捧着美好世界……这还是人生头回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你虚伪你小气你猜疑你不是好人」。
「这是招谁惹谁?」
“嘿,你说神不神,这才照面,就被江大师给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简直让老文无地自容啊。以为挂块佛牌就能改自己性子,看来这性子啊……已经根植在骨子里,举手投足就漏老底。惭愧,实在是惭愧。”
“不用惭愧。”江来出声劝慰,“每个人都有缺陷,施道谙也有。”
“对对,也有。”施道谙连连出声附和。他不敢说自己「没有」,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这说,江来会立
文良平盯着江来,半饷说不出话来。
他脸色阴沉之极,仿佛从那些皱纹中间就能够挤出水来。过好会儿,才由阴转睛,继而又换成那副让人如沐春风爽朗笑意。
这次,笑容要真诚实在多。
他把江来手抓更紧,用力摇晃着江来胳膊,说道:“服。老文今天算是服。心服口服。从来没有遇到个……遇到个像是江大师这样人。这张老脸啊,是左巴掌右巴掌被抽打着。嘿,你别说,还挺痛快。”
文良平转身看向施道谙,说道:“你这个小师弟……果然和传闻中模样啊。快人快语,直言不讳,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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