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还什公道?”江来脊梁挺笔直,出声问道。
“你辜负朋友善意。”林初脑袋再次高高扬起,理所气壮地说道,“因为感激你为修复童子戏水瓶,解决遭遇棘手问题,所以在开幕式上面将你推至首功,当着无数媒体记者面对你大肆赞美,结果你转身就捅刀。这是什道理?”
“捅你刀?捅在哪里?让看看。”江来说道。
“你不觉得你公车采访给带来很大困扰?”
“是吗?”江来颇为吃惊模样,说道,“如果你说那次采访就是捅刀话,这让实在不能理解……无论你在开幕式上面说什,对那些记者们说是:林初说对。这是对你迎合,怎能算是捅刀呢?”
“管别人做什?你自己开心就好。”江来说道,“不过,喝完酒就不能开车。”
“哟,江老师还会关心你啊。”林初瞥江来眼,语带嘲讽地说道。
“在关心别人。马路杀手最可恨是,他们杀大多都是路人。”
“……”
“江来,你知道为什要约你出来吗?”林初看着面前江来问道。
“可是,你当众贬低尚美修复中心工作人员。”
江来瞪大眼睛看着林初,说道:“难道这口黑锅也要甩到头上?明明是你羞辱他们。你是他们老板,结果你在遭遇棘手问题时候请外援。这说明什?说明你对他们技术或者人品不够信任。难道不是这样吗?又不是他们老板,贬低或者赞美对他们来说有什意义?”
林初手又情不自禁摸到水杯上面去,但是想到自己不能总在江来面前喝水,那样不就证明自己心虚焦虑难以克敌吗?
她伸向手杯手转向耳垂,轻撩秀发,看着江来说道:“修复中心组织群业界专家,想做场南宋童子戏水瓶修复成果研讨会,申请报告都已经放到办公桌上面去,你觉得要不要签字呢?”
“要是他们在研究修复成果时候在瓶胆内侧发现用微雕法刻行小字:林初到此游,你觉得会怎样?”
“们不是说好吗?饭后再聊这个话题。寝不言,食不语。”江来有些抗拒地说道。
“有个家伙对说过句话,觉得还挺有道理:管别人做什?自己开心就好。所以,偏要现在说。”林初突然间悟到和江来相处「妙招」。不管他说什做什,你都不要放在心上,然后根筋儿把自己想说话想做事情做完。
他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要让他难过。
江来点点头,说道:“那你说吧,也挺好奇。”
“要找你讨还个公道。”林初把玩着面前刀叉,盯着江来眼睛说道。好像江来个眼神不对或者回答错误,她就操刀持叉取其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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