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
“师父是谁不重要,重要是们都有着共同仇人。所以才找上门来。”施道谙捧着红茶温暖身体,说道:“们个问题个问题分析。宋先生相信自己儿子是因为疲劳驾驶才发生车祸吗?”
“有所怀疑。”宋智明说话比较含蓄保守。宋朗虽然年轻,但是办事沉稳,而且是在市区开车,车速都有极其苛刻限制,就算是疲劳驾驶,怎可能把孩子给撞成那样?
“看来你们还没有接到警方最新通报吧?通过路上监控视频可以看到,撞向宋朗那辆大车司机戴着帽子和口罩,就连眼睛都被墨镜给遮住,幅冷酷杀手模样……他要是个正常司机话,用得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要是个普通司机话,刹车失灵或者发生其它违规操作,人第反应只是解决困难,哪里会先找来这些东西把自己给伪装起来?”
“另外,肇事车辆已经被警方找到,而肇事司机早就消失无影无踪,就连张稍微清晰些正面图都没有……想要把他找到,怕是难如登天。如果你们不相信话,可以向池小姐求证。想池小姐应该还没来得及和你们同步这些消息吧?”
施道谙被宋智明王治夫妻给请到家里喝茶。
这是碧海老别墅,装修简洁,但是极有格调。客厅落地窗前摆着张巨大BellHessman&Sons黑色钢琴。墙壁上挂着幅《朝阳图》,红日耀眼,照得黄浦江面也生出金光。以施道谙专业眼光看过来,这幅工笔画用笔细腻,用色大胆,颇具收藏价值。此画没有落款,但是能够在主人家登堂入室,悬挂在最显眼位置,已经说明画家身份。
再观宋智明王冶二人,皆是气韵高上,风采过人。能够养成这样心性,至少需要三代以上书墨来浸润打磨才成。
可惜是,没想到后辈却要遭遇这样劫难。
池雪亲自帮施道谙泡杯红茶送过来,又为宋智明和王冶端来白开水,这才挨着王冶坐下,看着施道谙说道:“施先生,有什话不妨和叔叔阿姨直说。他们都是明事理人。”
池雪点点头,看向宋智明解释着说道:“宋叔叔,只是……”
“知道,你是怕和你阿姨气坏身体。”宋智明颇为理解地说道。
施道谙端起红茶喝口,笑着说道:“下雪不冷化雪冷,这两天可比前几天要冷多,两位长辈可要注意保重好身体。”
“哪里还能在意这个?施先生,有什话不妨直说吧,不用藏着掖着,事实真相如何,们自有评判。”宋智明出声催促着说道。
“该说话已经说,问两个问题,现在也都有答案。”施道谙看向宋智明,笑着说道:“如果宋先生对这两个问题不感兴趣话,也不会坐在这里喝茶,是不是?”
“希望施先生说话要有理有据,不要别有用心跑来挑拨和老朋友之间关系。”宋智明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个陌生人两句「糊话」。
“别有用心?说实话,还真有别用心。是为替宋先生讨还个公道,另外,也替自己师父讨还个公道。无冤无仇,好端端坐在家里喝茶睡觉不好,冒着冷风冷雪跑出来折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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