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是什时候?很晚又是什时候?”刘德凯并不正面回答林初问题。他不确定林初到底掌握什证据,甚至还对她所说话有所怀疑……或许,这是她虚张声势也说不定?想唱出《空城计》来诱惑自己自投罗网?有那愚蠢吗?
当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林遇还活着时候,那个时候林初盛气凌人,不可世。除林遇,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可是,做事手法太过青涩,他觉得自己是能够看穿这个丫头所作所为。等到林遇离开之后,这个丫头就开始变。她比以前更加柔和圆润,甚至对他们这些老家伙更加尊重,可是却让人难以窥探到她真实意图。
林初挑挑眉,说道:“这聊天可就没意思。”
“你想怎聊?”
「说就是刘伯伯您呢。」
话语如刀,刀见血。
刘凯德脸上笑容瞬间凝固,就连那习惯性捋头发动作也停止下来,右手五指伸开还僵硬停留在头顶。
直到感觉胳膊有些酸胀,这才不太自然放下来,端起面前茶杯灌大口茶水,舒缓下心情和内心震动,脸色平静看向林初,问道:“初是在和刘伯伯开玩笑吧?”
“怎会在这种事情上面和刘伯伯开玩笑呢?”林初摇摇头,直视着刘凯德眼睛,说道:“倒希望刘伯伯是和们开个大玩笑,这样也就不会那伤心。有很多事情笑着笑着就过去,那该是多幸福啊?”
“这样,来说,刘伯伯来判断说对不对?如何?”
“这倒是省不少力气。”刘德凯没有拒绝。
“刘伯伯很早便知道那尊青铜人头像存在。在去敦煌把江来找回来之后,你便开始琢磨这里面深意。后来江来每日到修复中心报道,更是让你心生警惕。你想让人进来打探消息,却都被小和挡在门外。于是你寻个理由强闯进来,情急之下,也就抱着江来演那场「
“初,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刘凯德轻轻叹息,以幅老成持重长辈姿态看向林初,说道:“怎?这是在给自己失败找理由?想要找人来替自己承担责任和骂名?年轻人失败并不可怕,可怕是不知道反省,千方百计给自己失败找理由。知道,你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特别爱漂亮姑娘,看不得身上有任何泥点子。可是,人生哪能不淋几场雨喝几回冷风呢?老天爷决定事情,谁也改变不不是?”
“再说,你要是好好和刘伯伯说说,就是把这把老骨头卖给你又怎?都这大年纪,半截身子入土老东西,不求名不图利,被人骂几句戳几回脊梁骨……还能扛不住?初啊,事情不是这个做法。得先做个人啊,做好人,才能做好事。”
林初嘴角浮现抹嘲讽笑意,说道:“刘伯伯还真是高风亮节呢。这些话要是搁在以前,至少会相信五成。可惜啊,千算万算,老天有眼。黄鼠狼就算把整只鸡吞进肚子里,犯罪现场也会留下几根鼠毛不是?”
“怎?你还找到鼠毛不成?”刘凯德看向林初,出声问道。
“刘伯伯很早就知道那尊青铜人头存在吧?”林初看向刘德凯,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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