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老师，这学费还行吗？”
王靖露笑笑，有点心虚地扭
“你可还记得那个下雪
冬天，
们在火车上偶然相见，
你说起你曾经爱恋，
说你心已经破镜难圆。
……”
李谦无奈地看她
眼，又叹
口气，“好吧，你真没意思……刚才都是骗你呢，其实早就弹特别熟，不信啊，你听……”
说着，他就来段特别复杂、特别花哨吉他炫技华彩，把王靖露看得当场愣住。然后，她眼睛里渐渐就有抹说不出光亮透出来。
等李谦炫完，她看着李谦，脸上点点露出抹笑意，眼睛亮晶晶，问：“这
说，你自弹自唱也没问题喽？”
李谦点点头，说：“当然没问题啊！”
王靖露就笑笑，说：“那你给唱首歌吧。”
说什，气氛有些莫名尴尬。
这是李谦卧室，跟楼顶天台自然是不样。
这时候，王靖露看到床头上那把吉他，很高兴自己终于找到话题，就问：“记得你很不喜欢吉他，怎又开始折腾它？最近几天去学校时候，你好像看见你也背着吉他去来着？”
李谦拿过吉他，晃晃，“你都要直奔京城电影学院去，还不许追求点艺术？”
王靖露闻言笑笑。
只要开始弹吉他唱歌，李谦心里就装不下别东西，就满心满眼都是吉他，甚至唱着唱着，他还经常会闭上眼睛，让自己完全沉浸到在旋律里。
歌是很熟悉歌，关键是唱人不同。
王靖露把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托着脸蛋儿，脸惊喜且迷醉地看着坐在床边自弹自唱李谦，这刻，她甚至连李谦唱是什都完全没有注意到，双眼睛颗心里，满满都是李谦微闭着眼睛身体随着旋律轻轻摇摆样子。
到最后，她目光已经失去焦距，脸上露出抹甜美笑容。
曲终，李谦睁开眼睛，王靖露也倏然回神。
李谦扭头瞥眼桌子上俄语教材，“说，这算学费吗？”
王靖露也扭头看看俄语教材，脸上笑容越发明亮些。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很肯定说：“算！这就是学费！”
李谦竟觉得无言以对。
于是他抱好吉他，想想，好吧，还是校园民谣好。
当然，是这个时空校园民谣。
片刻之后，她问：“那你现在都会弹什？学会几首曲子没？”
李谦闻言叹口气，“唉，哪儿那容易学啊，现在就会弹首小星星，还弹不顺畅。”
王靖露照旧是笑眯眯，副很感兴趣样子，说：“你弹给听听啊？”
李谦就装模作样叹口气，抱起吉他，根弦、根弦装模作样拨弦，边弹还边字顿唱，“闪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闪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出乎意料，王靖露听这简单幼稚又生涩表演，却点都没有要笑意思，反而很认真地鼓励李谦，“你弹很好啊，这首曲子虽然很简单，但你能每个音都不弹错，可见最近几天真是很用心在练呢！不要着急，慢慢来，你肯定会越练越熟、越练弹越好！等简单曲子练熟，就可以去接触相对复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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