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洁点点头，笑道：“你知道吗？其实自从知道你就是在楼顶天台唱歌
那个人，
就
直觉得你不是你，直觉得……呃，不知道该怎
形容，就好像是……就好像是你脑子里其实住着另外个人，是个……个睿智到叫人害怕老家伙！总之，你言行、举动，你歌，你人，都给种成熟到不像话感觉！就像那首歌，清楚地记得那天你是怎样嘶吼着喊出这句歌词，记得当时……”
她笑笑，皱着眉笑，说：“记得听完
这句话，哭得那叫个稀里哗啦！”
李谦始终沉静地听着，适时地插句话，问：“所以，然后呢？”
齐洁说：“然后……然后就直在想、直在想，生来自由？什是生来自由？怎才能自由？直都想不明白……不，其实明白，只是，直在犹豫，狠不下心来丢开些东西。然后，廖辽来，再然后，介绍你们认识，恍惚觉得，啊，原来跟你们打交道是那好玩件事，你看，不管是你，还是廖辽，你们都是那种可以抱起吉他就能随手弹出段音乐人，就觉得，你们生命里，肯定充满快乐！你们都是那自由！你可以写歌，廖辽可以发唱片，你们都在做着自己爱做事情，然后还都能得到适当收入，继续去做自己爱做事情……当时就觉得，能和你们做朋友，真幸运……”
听到这里，李谦恍然点头，似乎明白点什。
。”
李谦起身往外走。
然而他才走出去没几步，身后齐洁却又突然道，“知道，你肯定很想问什，对吧？”
李谦回过身去看着她。
她笑笑，又回身坐下，指指沙发，自嘲般地笑笑，说：“得，你想问什，就干脆问出来吧？知道，廖辽其实也直蛮好奇……是不是想问，为什会生气？”
齐洁看见他样子，也笑着点头，“没错，所以……呵呵，当时还真是觉得蛮伤心，有种……被你们这帮天才给划开界限感觉！”
李谦点点头，说：“虽然有点晚，不过……对不起！并不是要……”
“知道，知道，都明白……”她赶忙笑着打断，“其实当时就明白，后来廖辽跟说，这是你们行业内默认规则，就更明白，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是控制不住会伤心、会失望……呵呵！不过，现在好……”
她笑笑，脸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光辉，然后，她环视自己房间，神情里是说不出骄傲，“辞职，按照爸妈给设计好规定好路线活二十多年，现在，自由！然后，把那辆小车卖掉，才开年多，还九成新呢，虽然折点钱，但是加上这两年自己攒下点私房钱，也就攒够那辆
李谦想想，也回去坐下，说：“是有点好奇。不过如果你不方便说，其实也……”
“没什不方便。”齐洁说，“只是……只是……”
她又自嘲地笑笑，说：“还记得你自己写过首歌吗？”她手臂下意识地挥舞下，压着嗓子喊句，“因为们，生来自由！”
当然，没个字在调儿上。
李谦点点头，“那首歌，叫《小鸟》。你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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