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他相信他说
都是真话。
倒不是因为什
交情啊友谊啊之类，甚至也不是他自己所说这些——这些原因可能都有，交情是肯定有，友谊是肯定有，他更好看目前在明湖文化地位、看好明湖文化未来发展，也是有。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
最关键是，金汉是个聪明人。
记得上次
起看秦渭《生死门》时候，看完
，大家人倒点酒，坐起闲聊，他当时就说过，“说到玩画面、玩镜头，玩色彩，老秦还是牛逼！”
后来有次，他不知道是想起什来，又感慨着说：“可惜！导演是好导演，演员是好演员，可就是缺个好故事！”
出点别意思。
他笑笑，“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
是能说句话，把刘燕留下，接下来你也好，别人也好，再开戏，也可以给她个电影女主角。她名气、号召力，还是都有。小荧屏观众转化成大银幕票房，虽然直比例都不算太高，但有名气著名花旦，号召力总还是比普通新人要强多。”
“但是，就算再留她几年，又有多大意义呢？她明显就是想要独立。像胡斐那样，直接给她留出口子来，让她参加部电影投资，对于个演员来说也好，还是导演来说也好，基本上就是最高待遇吧？”
“带资进组，将来可以最大程度分润电影带来利益。这就等于是从原来打工仔，摇身变成自己给自己打工老板之！那个吸引力，是别条件根本就比不。但是呢，你知道，那个是不可能给条件。所以，拦人家干嘛，想去就去呗！”
金汉听得眨眼睛，不断地缓缓点头。
能听得出来，他不是泛泛而谈，不是简单地叹息，他是深有感触。
他自己是拍过自己电影。
没进明湖文化以前就不必说，拍几部片子，有长片，也有实验性质短片，但几乎都没有得以上映过。后来进明湖文化，以负责拍摄《流星花园》为代价，他拿到李谦投资，拍自己想拍《在路上》，还请到王靖露做女主角——但是扑，扑很惨。
票房票房不行，口碑口碑不行，奖项奖项没戏。
后来他看中李谦买下来小说《孔雀》，觉得那个符合自己
这个时候，李谦却又忽然问：“怎着？最近这段时间，没少出去吃饭吧？是不是被人给说得心动？胡斐？周阳华？还是袁珂啊？或者，是别谁？”
金汉愣下，摆手，大大咧咧地道：“少给来这套！试探是吗？”
说完，他大口抽雪茄，脸不屑样子，道：“第，没刘燕那大野心，也没那贪，第二，已经是明湖股东，第三，也没她那好忽悠！”
说到这里，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就听他说：“帮人个个牛逼到不行！胸脯子拍震天响，动不动说要给亿美元投资，说什要给千万导演片酬，还有人说要让过去挂靠个工作室！都去他娘吧！哄小孩呢？在明湖待好好，影视总监啊，明湖影视部规模越来越大，能比牛逼，就你个人，傻逼呀跳槽！切！”
李谦是知道，老金有点外粗内细，平常也很会装大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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