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李谦居然买
好多菜回来，而且看样子还在认真地洗菜、择菜，她趴在门框上，看着李谦高大而宽厚
后背，不由得就笑起来。
……
大年初三上午，齐洁从济南府回来。
车子下高速进顺天府时候，天上正彤云密布，眼看就是
场大雪要下。
就在这个时候，她接个电话，临时改变方向，往羊圈胡同周嫫宅子去——《疯狂石头》票房破亿。
说中酒精可以麻痹神经，让人对各种刺激反应都会变得很迟钝。
但愉悦感觉是做不假。
程素瓶很满足。
折腾个大早上，小姐姐脸蛋儿红艳艳，眼睛半开半闭地眯着，看就舒服坏。酒是早就在运动中醒过来，觉没睡太够，再加上这会子激烈地运动那
长时间，她又实在是太累，就瘫在床上哼哼唧唧不愿意起床。
嗯，小姐姐是向不赖床，但她要是撒起娇来，李谦立马连骨头都能酥——没忍住，又回去运动半个小时。
两天，零几个小时。
等李谦洗漱完回来，端给她杯温水，程素瓶就着他手喝半杯水，懒洋洋地躺下，没到两分钟，李谦这边还说着话呢，她就又睡着。
临睡着之前，她倒是哼唧句话，“不许走，等
睡醒！”
李谦出去慢跑二十分钟回来，想想，戴上帽子出门，跑到附近还开门超市，买兜子蔬菜回来。
他本来是真想好好疼下小姐姐，觉得小姐姐失水过度，给好好补点蔬菜啥，但不得不说，这些年被人伺候惯，忽然要自己做菜，真是生疏——程素瓶倒是常在家里自己做饭，她这套公寓里厨房收拾得很是整洁，副尘不染样子，但李谦是真手生，会儿碰到这里、会儿碰到那里，叮叮当当，锅碗瓢盆乱响。
果然，十几分钟之后，程素瓶就睡眼惺忪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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