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这
看着她这样
去过
辈子吗？
她把切都给
自己，却什都不要。
她说她很安乐，很自在。
她说她不能那样做，那是她内心坚持。
李谦呆呆地想半天，再次叹口气工夫，忽然又眼前亮，然后，他随后推开面前曲谱，抓过
虽说现在周嫫不在身边，但有王靖雪负责照看，她完全放心。
挂电话，周嫫从阳台走回去，见李谦还在那里给她改着那首编曲，手机丢回床上，人却是抱着肩膀在桌子边站住。
忽然，她问他：“王靖雪这些年跟着你，你就这看着她辈子这样啊？”
这话说，立刻把李谦所有思路都打乱。
他丢下笔，转动椅背面朝她，微微皱着眉头，叹口气，说：“
能怎办？她心里有个坎儿过不去。”
小孩子饿得快，顾不上等人，于是就每天都安排他们先吃饭。
中午时候，周嫫电话打过来。
过去她俩相互之间交集不算多，最近两年因为李射声老是由王靖雪负责托管关系，倒是熟悉不少，也亲近不少。
但两个性子都有点冷淡人，关系实在是很难太过亲密。
周嫫问几句，王靖雪简单把事情说，那边就挂电话。
妈，旦碰上老子打儿子，多少都会护着点儿，至少拦着点儿，但他老妈就不会。李谦要是瞪眼，周嫫就在旁边怂恿，“打他！打他！”
虽然最后往往李谦被气笑，往往打不成，而且李谦也不舍得真下手打孩子，但架不住李射声是真害怕呀！
然而，有办法。
李射声嘿嘿地笑着，看着王靖雪，说：“雪姨，你真漂亮，比妈漂亮！”
王靖雪笑笑，不理他。
周嫫撇嘴，摇头，“死心眼儿，比还死心眼儿！”
说着，她也下意识地叹口气，转身走开。
李谦揉揉眉头，想起那道倩影来，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地叹口气，然后就又再次转动椅子，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曲谱上。
周嫫这次巡回演唱会，他要做第场嘉宾，编曲要再改改才好。
但只是又写两个音符而已，他就写不下去。
打架而已，周嫫都习惯。
李射声从小就性子刁钻，愣是跟别孩子不大样，甚至可以说，跟李谦骨子里那种彬彬有礼，那种谦逊低调，是完全不像，而是像足周嫫。
桀骜而张扬。
不过孩子什样，李谦和周嫫心里都有数，性情是很好，也善良、懂礼貌，而且很聪明，尤其是在音乐上，从很小就展现出非同般天赋，但就是任性，而且也多少有点年少张狂。
有老爹老妈才华和能力在上头压着呢，他跑不偏。
李茶探头看他，刮刮脸。
但很快，小丫头就抱着王靖雪胳膊，说：“雪姨，也觉得你漂亮。长大要是能有你那漂亮就好。”
王靖雪又笑笑，揉揉她脑袋，柔声道：“你长大肯定比雪姨漂亮。”
等车子回到家，出发去接李承志，和另外两个幼儿园小家伙车子也已经回来，大家听说李射声今天在学校打架，纷纷脸佩服地看着自己大哥，李承志还屁颠屁颠儿地追着李射声，追问打架细节。
王靖雪看着他们小兄弟姐妹们之间热络，脸上不由得就露出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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