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起义形式毫无新意,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伟大和在历史上地位,在史书上,将永远纪录着:公元1351年,韩山童、刘福通第个举起反抗元朝封建统治大旗。
自古以来,建立个王朝很难,毁灭个却相对容易得多,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不是没有来由。
在元代这个把人分为四个等级朝代里,最高等级蒙古人杀掉最低等级南人,唯惩罚是赔偿头驴,碰到个闲散民工之类人,可能连驴都省。蒙古贵族们思维似乎很奇怪,他们即使在占据中国后,好像仍然把自己当成客人,主人家东西想抢就抢,想拿就拿,反正不关自己事。在他们思维中,这些南人只会忍受也只能忍受他们折磨。
但他们错,这些奴隶会起来反抗,当愤怒和不满超过限度,当连像狗样生存下去都成为种奢望时候,反抗是唯道路。反抗是为生存。
这把火终于烧起来,而且是燎原之势。
至正十年(公元1351年),上天给元朝最后根稻草终于压下来,元朝末日到。
们谜底也揭开,现在看来,脱脱坚决要求治黄河愿望是好,然而他不懂得那些反对人苦心,元朝那腐败到极点官吏也是他所不解。现在他终于要尝到苦果。
当元朝命令沿岸十七万劳工修河堤时,各级官吏也异常兴奋,首先,皇帝拨给修河工钱是可以克扣,民工口粮是可以克扣,反正他们不吃不喝也事不关己。这就是大笔收入,工程费用也是可以克扣,反正黄河泛滥也淹不死自己这些当官。
这是管河务,那不管河务怎捞钱呢,其实也简单,既然这大工程,必然有徭役指标,找几十个人,到各个乡村去,看到男人就带走,理由?修河堤,不想去?拿钱来。
没有钱?有什值钱都带走!
在短短年时间里,看似强大元帝国发生几十起,bao动,数百万人参加起义军,即使那纵横天下无敌手蒙古骑兵也不复当年之勇,无力拯救危局。元帝国就像堵朽墙,只要再踢脚,就会倒下来。
此时朱重八却仍然在寺庙里撞着钟,从种种迹象看,他并没有参加起义军企
可怜脱脱,个好理论家,却不是个实践家。
老把戏出场,当民工们挖到山东时,他们从河道下挖出个只眼睛石人,背部刻着石人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民工们突然发现,这正是他们在工地上传唱几年歌词。于是人心思动。
这真是老把戏,简直可以编成电脑程序,在起义之前总要搞点这种封建迷信,但也没办法,人家就吃这套。
接着事情似乎就是理所应当,几天后,在朱重八讨过饭地方(颖州,今安徽阜阳),韩山童和刘福通起义,他们起义与以往起义并没有不同,照例要搞个宗教组织,这次是白莲教,当然既然敢起义,身份也应该有所不同,于是,可能是八辈子贫农韩山童突然姓赵,成宋朝皇室,刘福通也成刘光世大将后人。
他们命运和以往第个起义农民领袖也类似,起义、被镇压、后来者居上,这似乎是陈胜吴广们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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