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回来,即将失去所有切。
认为,这是种别开生面折腾,因为得到后再失去,远比无所有要痛苦得多。
魏公公费尽心力,在成功路上路狂奔,最终却发现,是他娘折返跑。
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真个不如死啊!
外,有时也喜欢开开玩笑,算算总账。
至于那位姓白书生,据说是河间府秀才,之前为图嘴痛快,说魏忠贤几句坏话,被人告发前途尽墨,于是编曲首,等候于此不计旧恶,帮其送终。
但在那天夜里,魏忠贤听到,不是这首曲子,而是他生。
想当初,开夜宴,何等奢豪。想当初,势顷朝,谁人不敬?
如今寂廖荒店里,只好醉村醪,如今势去时衰也,零落如飘草。
那就死吧。
魏忠贤找到布带,搭在房梁上,伸进自己脖子,离开这个世界。
天道有常,或因人势而迟,然终不误。
魏忠贤是不相信天道。当无赖时,他强迫母亲改嫁,卖掉女儿,当太监时,他抢夺朋友情人,出卖自己恩人。
九千九百岁时,他泯灭切人性,把铁钉钉入杨涟脑门,把东林党赶尽杀绝。
他没有信仰,没有畏惧,没有顾忌。
然而天道是存在,四十年后,他把魏忠贤送到阜城县这所破屋里。
这里距离魏公公老家肃宁,只有几十里。四十年前,他经过这里,踏上前往京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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