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嚷起来:“傅云宪!”
傅云宪没什表情地注视着程嫣:“还有五十五秒。”
“七下,他插七下!可这跟案子有什关系呢?”许是不堪回忆那些屈辱细节,程嫣面红耳赤,眼泪直在眼眶里盘旋。她表示不想再回答这些无关紧要问题。
“你在接近昏迷、不能挣扎呼救状态下,却能清楚记得强*细节。看你在公安机关所作询问笔录,前后多处矛盾,你是记性不好,
傅云宪问:“多久?”
程嫣低下头,显得羞愧难当又是半晌才道:“七八分钟吧。”
傅云宪问:“这七八分钟里你没有呼救或者反抗?”
程嫣说:“被他下药,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呼救或者反抗。”
傅云宪微微颔首:“然后呢,充分湿润后下就插入?”
,又以身素色宽大裙装遮掩,哪里瞧得出是怀孕之人。
程嫣以手轻抚腹部,微微笑说:“四个月。”
傅云宪办案时喜欢单刀直入,尤其厌恶废话连篇,许苏生怕这种生硬风格令程嫣不自在,赶忙补充:“她跟瞿凌是四个多月前结婚,坐床喜。”
真见傅大律师,程嫣不似电话里那般崩溃,情绪控制得还可以,能将事情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言毕,许苏便简单归纳程嫣来意,邹杰妻子跌下楼梯死亡后,瞿凌没跑没溜,留在原地主动打110报警。估计对于自己夺走条无辜性命之事,这耿直呆瓜清醒之后是悔大发,所以坦然接受审判决结果,心求死。但身为妻子程嫣不同意,认为邹杰确实是人渣混蛋,而瞿凌上门只为讨个说法并无杀人之主观故意,若非对方势大向法院再施压,只凭瞿凌悔罪态度再怎也该留条命。
“没有,不想这样,没有那样反应……他弄好久……”程嫣说不下去,转脸向许苏求救。
许苏看出程嫣不自在来,赶紧插话打圆场:“瞿凌虽向公安机关承认故意杀人,但未向检察院作过有罪供述,所以这案子存在刑讯逼供可能……”
傅云宪没理他,仍不切入正题,只打看似无关外围,措辞非常直接:“所以对方阴茎插几下才插进你阴部?”
这下连许苏都听不下去:“能不能别问这些……”
“时间很宝贵。”傅云宪看看表,道,“给你分钟时间想清楚。”
其实这案子也不算轻罪重罚,法医鉴定被害人头部有被酒瓶打伤4公分伤口,系轻微伤,还有两个直接指认瞿凌杀人目击证人,个是推着婴儿车从电梯里走出年轻母亲,个是听闻争执声从家里跑来七旬老太,她们都亲眼目睹瞿凌用酒瓶击打被害人又推人下楼行凶全过程。
程嫣说,瞿凌若死,她便只能随他而去,但若活着,无论判多少年,她都愿意等他回家。
许苏个不再相信爱情人,都快听感动,他叼着吸管咂着嘴,心说,啧啧,问世间情为何物。
傅云宪没就案子本身进步发问,却问程嫣:“你说第次邹杰用药迷*你是八个月前,是你们起去县城出差那次,发生性关系前,他是否触摸你阴部?”
没试过光天化日下被人盘问被强,bao细节,程嫣明显愣,良久才回答:“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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