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情不通,理不顺,也就
韩健不服气:“也不每个律师都跟傅云宪似,挣那多昧心钱,晚上还能睡得着?咱们穷管穷,可法律人操守还在,师父说傅云宪本事是有那点点,但品格太坏,早晚得进去——”
“你放屁!”心口那点不痛快倏忽不见,许苏下就不乐意,“叔本事比天大,让你师父少他妈倚老卖老,好好操心他自己吧!”
“师父相人还是挺准,你还是让傅云宪小心——”
“你丫给下去!”许苏脚踩下急刹车,解安全带就朝韩健挥拳头,他瞪着眼睛龇着牙,像头凶狠小豹子,“下去!”
“不说不说,神经似。”韩健摆手讨饶,“平时也没少听你骂他啊,天天嚷嚷自己迟早得走,敢情你就嘴上说说啊。”
个案子,所以天天熬夜写申诉状,把自己给累垮。”
“所以你师父想找叔,让他接这个案子?但为什非是叔呢,能打官司律师这多,他俩不是都闹崩?”
“不到迫不得已也不会找傅云宪。来涉枪犯罪属于国家重点打击对象,印象中也就你叔有过同类案件改判并获得国家赔偿成功案例,”韩健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二来,傅云宪不是跟那省高院院长特别熟嘛。”
许苏知道,07年公安部公布《枪支致伤力法庭科学鉴定判据》,将枪口比动能1.8焦耳/平方厘米定为枪支认定标准,到今天,每年都有不少贩卖或持有仿真枪人因这个标准而获刑,案子既不典型,又没什辩护空间,即使律师是傅云宪,翻案也基本没有可能。
何况即使能翻案,今时今日傅云宪也不会再接这种案子。它太小。
“不能走,得守着他。”许苏眼神黯,“要走,没准那老东西真得被枪毙。”
导航显示离目地云锦现代城还有公里,车上,许苏对韩健说瞿凌案疑点:“按说老婆刚刚怀孕,于情于理都不该心求死吧,听程嫣意思,瞿凌怎就不想活呢?”
韩健说:“也不奇怪啊,老瞿这人学校里就拧巴,冲动杀人以后,肯定悔得想死。”
许苏还是怀疑:“可听程嫣说,他也没认罪啊,进检察院后就言不发。”
韩健说:“他自己就是检察官出身,故地重游却是阶下囚身份,铁定不痛快。”
许苏也知道何祖平直在呼吁修正现有枪支鉴定标准,但他认为不可行:“磕国家鉴定标准不是瞎胡闹,倒不如换个思路,从高桦犯罪动机和主观恶性上分析?”
韩健摇头:“问题就在这里,高桦在微信上放自己仿真枪能射爆啤酒瓶广告,然后画外音也是吹嘘自己枪支多厉害,所以被公诉人认定他具有致人伤亡主观恶性。”
许苏说:“剧烈摇晃啤酒瓶不用枪射击都可能爆,这只是种营销手段。”
“师父也是这说。”韩健是真佩服许苏,叹气着说,“你不当律师真可惜,你怎就不去参加司考呢?”
“呸!你干这行,是实现理想还是挣着钱?现在日子别提多舒坦,”许苏哐哐地砸砸方向盘,欲盖弥彰地掩饰自己心虚,“卡宴,看见没?你个穷二白刑辩律师,开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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