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云宪抱回卧室,扔向大床,许苏半截身子钻进被子,冲傅云宪笑,模样倍儿天真:“明儿早上吃龙虾粥吧,叔叔。”脖子上红痕明显,声音也有些哑,大概刚才被掐狠。
傅云宪看着他,道:“好。”
关灯,转身走。
再晚些时候,他听见傅云宪出门声音,好像是找哪个跟班来接他出门。今夜未能尽兴是肯定,但傅大律师可不是比德于玉柳下惠,裆下那点肿胀,没可能也没必
傅云宪大半身体也探出露台,他伸展手臂,将许苏头死死往下摁过去。许苏怕掉下去,用腿猛夹住傅云宪腰身,手上也不闲着,逮着什抓扯什,把傅云宪黑色道袍都扯烂。
如此悬挂数分钟,许苏手劲全失,腿劲也卸去,他毫不怀疑,直难以遂愿傅云宪今晚就要弄死他,可能推他下去,可能直接掐死。但他还使劲龇牙咧嘴地笑,笑着笑着就流泪。
良久,傅云宪卡着他喉咙手指微微松,自他颈后划过,托着他后背将他又捞起来。
许苏惊魂未定,长时间倒立姿势使得脑瓜失血,腿都软,整个人瘫在傅云宪怀里动弹不得,傅云宪便横抱着他,把他送回卧室。
走过满堂凉风,走过满地月光,傅云宪抱着许苏走得稳而缓,直垂目看着他。他微皱眉头,眼睛被大片睫毛投下阴影遮蔽,瞧不真切。
部位。他以指尖掐住他龟头,边拧边揉,他隔着薄薄衣料,来回摩挲他会阴与肛口。
这摸,许苏湿,傅云宪硬。前者铃口滴滴答答,后者裆前片高隆,都是被欲望撩。
傅云宪扳住许苏腰,掀他戏服,戏服里头本就没有件衣物,瞬间露出雪白腿根与红润性器,还有那股间点带褶儿软肉,粉嫩可爱,微微翕张样子,分明就在招人进去。傅云宪又将许苏两腿各自往外分分,释出早就滚烫坚硬下身,贴上许苏屁股,打算将他就地正法。
许苏这就不乐意,伸手抵挡,将傅云宪手摁在自己腹下,死活不让往穴里顶送。
傅云宪面上毫无表情,点看不出动情,反倒瞳孔再度缩小,眼神中杀意凛凛。他说,养着你。
半晌,他同样以京腔唱道:
虞兮虞兮奈若何。
这声浑厚又宏亮,活脱脱西楚霸王上身,很有几分荡气回肠。
许苏疲倦地闭上眼睛,心说,如果真是项王与虞姬,倒好。
至少虞姬对项王,没有恨,没有怨,没有咫尺天涯茫然,没有面目全非绝望,只有十成十倾慕,百分百敬仰。
许苏愣,几乎怀疑自己听错。
傅云宪目光愈发阴冷,又重复遍:“养着你。”
句话就把过往那些情分全撇清,言下之意这本就是桩买卖,他就是要他肉偿。许苏心酸,酸在傅云宪这话实在太对,鞋底泥样玩意儿,无所长无是处,如此还不赶紧宽衣解带低头献腚,瞎矫情什?然而股硬气无名而起,他嘴上笑嘻嘻地答应着,手底却反抗得更加激烈。
傅云宪强送几下,没能进入,已然怒从心起,他猛地掐住许苏喉咙,将他从露台围栏上推出去。
半截身体被傅云宪抛出空中,几乎呈倒挂姿态,许苏被掐得难以呼吸,但目光镇定,毫无讨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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