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别扭大半个月,独此刻,最是亲密无间。
安心泄过以后,身子就软,傅云宪扶着许苏侧身躺下,自身后将他环住,轻轻咬他耳垂:“后面更舒服,想不想要?”
许苏爽得头晕眼花,理智濒于瓦解,仍然坚持摇头:“不要,疼。”
傅云宪有点恼,这小子人在怀里却不老实,故意动来动去,用光溜溜屁股蹭着他裆部。小东西朝夕相处养在身边,他虽多数时间没有睡他之心,却也架不住对方屡行煽风点火之事,且每回都是撩完就跑,跟拔狮须兔子似,既可恶又可爱。傅云宪知道许苏对他爱恨交加,那复杂感情非只言片语能够道尽——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所以这些年他对他胡闹直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孙猴子翻不出五指山——
腿,直抖。他以膝盖勉力支撑,提醒自己腰下沉而屁股高抬,就怕腿软直接坐在傅云宪脸上,他嫌这个姿势过于*乱且不成体统,心里骂着,臭不要脸!
傅云宪在外围啃吮咬吸,用舌尖描画许苏茎身,用牙磕他龟头,将许苏那根家伙弄得又红又肿又硬,顶端小孔没少淌水。见火候已到,傅云宪才含住整个龟头,以手辅助,将它含往喉咙深处。
不动。
许苏正是情动时分,哪能忍着不动,他悄悄试着挺腰送两下,见傅云宪没反对,便大着胆子又送两下。对个直男来说,“舔阴”和“肏口”区别可就大,许苏由被动享受变为主动占有,大有扬眉吐气之感。
才动五六下,傅云宪耐心已然耗尽,收牙咬住许苏命根子,疼得他哇哇乱喊。
他早晚是他。
他永远是他。
傅云宪抓起许苏满沾精液手,复又与他相扣着,伸向他臀部。许苏直往后躲,傅云宪却强硬握着不放,说:“你自己弄。”
方才穴口已被舔过几遍,摸过数遭,此刻微微翕张,显得极好亲近,两人各出根中指,借精液润滑顶入穴里,瞬间被紧窒肠壁牢牢吸住。
自己摸自己倒是很大程度上缓解不适之心,但别扭感依然存在,许苏暂时入不戏,僵着不动,任由傅云宪引导着自己在窄道间探索、搅弄——可能是某个点突然被摸着,他“啊”地叫声,第反应就是抽回自己手。
“老王八……疼……疼死啦!”你不让舒坦也不让你好过,许苏试图并拢双腿,跟钳子似夹住傅云宪脖子。
傅大律师这辈子没这伺候过人,吐出许苏阴茎,用手揉揉他茎身上圈深红牙印,见那东西兀自抖动,副欲求不满样子,忍不住又曲指朝那茎身弹下,轻骂道:“少得寸进尺。”
人离开许苏胯下,重新坐回床上,傅云宪又拉过许苏,让他分腿坐在自己身上。边与之接吻,边握着他手,十指相扣着替其手*。
方才被舔得很舒服,自己动那两下更舒服,许苏只觉阴囊被傅云宪拉扯至极处,有些许痛感时又被他握在掌心里,好阵挤捏搓揉——脑海里那根弦倏地就崩断,他轻叫声,直接射在傅云宪身上。
傅云宪未脱西装,下就被他弄脏,许苏倒是丝毫不觉歉疚,不顾铃口仍在吐露白浊,反搂住傅云宪脖子,毫无罅隙地与之拥抱接吻,顺便把精液往他身上擦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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