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元说:“你就是老五代理律师,洪锐那小子判十二年事儿就不用说,但他在号子里上蹿下跳仍不安分,可能得罪什人吧,反正在服刑第
“开始喊打喊杀地直接在大街上追,后来把堵进窄巷子里,还好跟四爷打过江山,也就开头蹭破点皮,后来找着机会溜,搭车跑——”
话还没完,傅云宪猝然扬手,朝那人头上狠狠砸下棍。
那人应声而倒。
众人惊呼声中他仍不停手,低下头,又极冷静地朝人头上补两棍。
“雇凶杀人,致人重伤,性质仍是故意杀人。”
打算以下犯上,趁机抢班夺权。
胡石银寻思出个“石二鸟”主意,正好借洪兆龙向z.府投诚,既借刀杀人又将功折罪,简单点说,就是卖这个有着过命交情兄弟。为免对方有机会反咬口,把自己都兜进去,他请个庞大律师团队研究手头证据,傅云宪就是那律师团队成员之。
最后跟着洪兆龙闹事,枪毙好几个,而洪兆龙散尽家财拼尽全力,还是坐实四项罪名,什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什非法持有枪支弹药罪,反正被判个无期,勉强捡条命。
胡石银全身而退。
故事到此还不算完。洪兆龙有个独子洪锐在国外念书,知道父亲事情立马回国,二十出头少年人不谙世事又血气方刚,为报仇,竟花钱找几个人去教训胡石银。
当时距许文军被枪毙仅仅过去三年,傅云宪将将三十而立,他扔掉带血铁棍,抬手拭拭溅在脸上血迹,没什表情,转身对年过半百胡石银说,不叫你四爷。
胡石银年轻时是个极狠人物,对人对己都不留余地,而今过花甲之年,反倒不怎显山露水。他见傅云宪从外头进来,身上还有些未干水渍,像刚刚清理过,便笑着问:“这就吃好?”
傅云宪今天没什性致,不然方才弄许苏时候铁定就硬,没回答胡石银问题,反从烟盒抽支烟,叼上说:“不忙。”
马秉元与范明也在,经上回G市里傅大律师介绍,两人狼狈相见,迅速为*,前者见傅云宪进门,立马起身,让出胡石银身边位置,后者及时掏出打火机,打着递上去。
烟点着,暗室里簇跳跃星火,傅云宪吸口烟:“洪兆龙事情,继续说。”
重赏出勇夫,可这些勇夫操砍刀,持铁棍,不但没能揍得胡石银,连胡石银身边个跟班也仅被弄出点皮外伤。
胡四爷对此还是很恼火,担心洪锐那疯小子没休没止地纠缠。然而古往今来,窝里斗都是江湖上最为人不齿事儿,何况他已被招安,这个节骨眼上不能真动手再把人儿子给杀。所以洪锐派人伤人当天,他指着自己那个跟班,问手下那群律师,有没有办法让儿子跟老子样,也把牢底坐穿。
“现在讲究是依法治国,那咱们也依法办事,”胡石银江湖气息不改,豪迈道,“谁最先想出办法,就赏他个大。”
律师们看看受伤人,纷纷表态,这伤势太轻,不太可能把牢底坐穿,最多也就定个寻衅滋事。
黑社会地盘,刀枪棍棒总是很常见。傅云宪从地上捡根铁棍,走到那跟班身前,问他:“怎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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