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感到恍惚,他以前也没少跟傅云宪嘴对嘴地亲吻,也没少讶异于这英俊硬朗男人,嘴唇竟是这柔软温存。切好像没什不同,切好像都不样。
许苏被傅云宪吻得意乱神迷,唾液连连,两人唇先分开,舌仍缠着,缠出根细亮银丝,将断欲断之际,又再次扑向对方,狂乱地咬着,吻着。
如此往复几次,傅云宪显是动情,他将裤链解开,抓着许苏手去抚慰自己膨胀下体,他抬起他下巴,拉长他脖子,在他细腻颈后反复舔吻,在他耳边低哑地笑:“你想要叔叔,是不是。”
“才不要你……”许苏不甘轻易沦陷,又故技重施,试图半途中止对方求欢,他手足并用地抵抗,“已经报名参加司考,真想要当律师——”
傅云宪还当小东西跟自己耍性子,亲亲他嘴唇,轻描淡写地拒绝:“不准。”
片刻,向他靠近。
不知欲望是突如其来,还是久经酝酿之后,终于爆发于这个夜晚。
许苏想往后躲,被傅云宪伸手臂,箍在人与座椅之间。
车内空间狭小,傅云宪刚靠过去,两人就几乎胸膛相贴,面孔相对。
“你后悔,是不是。”
“叔叔,韩健他们用辩护思路,用辩护词,瞿凌案无罪辩护成功,媒体都在报道,这证明也可以,还来得及……”说不上来哪儿来股热流在血管里冲激,许苏激动得手抖,还红眼眶。
“你对中国司法现状解多少?”傅云宪脸色微微沉,放开许苏,“你这性子当不律师。”
刑诉辩护难,民诉执行难,刑诉水太深,民诉水太浑,非诉讼律师倒是个尚可选择,钱来得快,也不至于牵扯太多政治博弈,但依然吃是人情世故这碗饭,是在红尘泥泞中摸爬滚打。傅云宪认为全无必要。他已经打造座金笼子,他要他小鸟无忧无虑,永葆天真。
“是当不你这样律师吧?”许苏没得来傅云宪认可,还被兜头照脸地泼下冷水,腔期许转为恨意,他这人就是吃不点亏,直截当地反击,“何祖平律师说过要收做徒弟,旦过司考,立马就离开君
傅大律师用陈述句语气结束句疑问句,胜券在握——他对即将沦陷猎物总是判断精准,从他无序心跳,从他慌乱眼神。但那天办公室里说不悔那就真不能悔,许苏至今不肯低这个头,依然撇着嘴狡辩:“是你自己非说不订,又不是拦,巴不得你早日订婚呢。”
傅云宪伸手捏住许苏下巴,将他带近自己,以手指指背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你不愿意叔叔订婚,叔叔很高兴。”
“老子才没有,老子是不想你被人戴绿帽子还蒙在鼓里,姓郑在电视台后台跟人胡搞……”
呼吸相闻,两张脸近得几乎贴在块,傅云宪看上去好像完全不为情人背叛恼怒,反倒露出微微调笑神态。除眼前这个小东西,他根本谁也不介意。
许苏太阳穴突兀地跳跳,想侧头躲避对方亲近,结果却被傅云宪全强行掰正他脸,堵上双唇。傅云宪吻得深切认真,舌头在许苏口腔中扫刮席卷,手也不安分,伸进那宽大西装里,抚摸他优美背部,揉捏他小巧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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