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遭人嫌弃事情发生不止回。上回阿姨买菜回来,就无意间打断他俩在餐桌上酣战——阿姨是个老实本分人,这把年纪不懂什“天下大同”,反应稍稍浮夸些,惹得傅大律师大为不快。傅云宪不乐意任何人见许苏裸体,脱自己睡袍遮罩住许苏光溜溜后背与屁股,摆手就把桌上花瓶扫到地上,骂道:滚。
事后阿姨流着眼泪
他也刚跟傅云宪说,唐奕川想请他去检察院授课。
许苏想听听姚觉民案子,但后话句没听着,傅云宪声音又传过来:“许苏,上楼去。”
许苏令行禁止,哗下站起来,他身上穿着傅云宪衬衣,领口本就大开,随他起身动作下滑,瞬间露出大半截肩膀,密雪未知肤白,上头红痕点点,很是腻人眼睛。
“你别动。”
楼梯在客厅入口处,客厅足够宽敞,傅云宪与裴雪直接上二楼,期间小声交谈,没打许苏眼前经过。
叹气:“以前那个副检察长调走,不然倒能帮上点忙。”
“这案件承办人是唐奕川,”耐心淋上白酒、蒜油与其它辅料,傅云宪准备送龙虾入锅,“软硬不吃,不用找。”
“唐奕川?没听过。”裴雪实在想不起这个名字,问,“傅律怎这肯定?”
傅云宪笑笑:“那小年轻好大喜功,这大案子定会争取。”
打从裴雪进门,许苏就直无精打采地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唐奕川”名字,突然竖起耳朵。
这系列动作传递个信号,傅云宪开始避着自己谈案子,许苏将沙发角落里内裤捡起穿上,扣齐衬衣扣子,光着脚露着腿,在厅里走来走去,百无聊赖。厨房里那点没完成工作交由阿姨善后,锅碗叮当声中,隐隐飘来饭菜香气。
龙虾蒸熟,阿姨也炒好两道家常菜,起端进饭厅里。五斤多澳龙,半清蒸,半煲粥,道红烩牛腩,道清炒时蔬,红得鲜艳,绿得脆生,许苏估摸着傅云宪时半会难把公事谈完,为免糟践桌好菜,便招呼阿姨起用饭。
阿姨连连摆手,见许苏主动替她摆上碗筷,还很夸张地往后退大步。
看那神情好像也不是不敢,而是恶心。阿姨以前是不住家,也就这阵子因他生病才留下来,多半是朝晚耳濡目染,怕这两个男人成天乱搞,早染上什易传染脏病。
许苏没被人嫌过脏,来脾气,故意道:“那你站着,看着吃。”
烧已经退,但病之后胃口始终不好,人又瘦些,精神也莫名不佳。
可能是人久没得病,忙里偷闲得几回,好容易找个借口犯懒,也可能纯粹就是被操多。
除头两天实在烧得六亲不认,傅云宪时心软没动他,余下日子几乎天天要扒他裤子跟他性交,且不止次。这老流氓像下到发情期,身骨肉全化作干柴,滴水分没有,擦就着。浴室中,露台里,楼梯前,餐桌上,傅云宪性致随来随做,次次凶狠楔入。
有种特别矫情观点:性交跟做爱不是回事。许苏觉得矫情得很有道理。快感也有,也强烈,但总感哪里不对劲,他很难完全投入。
这个女人进门前五分钟,他们刚在沙发上贴身肉搏场,这会儿腿间*液未干,内裤还没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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