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尴尬是,就刚才打闹那点功夫,白默已经起生理反应
许苏思考良久,回答,因为你妈妈做饭好吃。
结果同样思考良久白默猛拍大腿,来这句,那你喜欢啊,你喜欢不也可以吃妈做饭吗。
有时他被苏安娜挥着笤帚轰出家门,不得已去白家借住,跟白默起挤在他那张小破床上,白默手也从来不安分——按说那个年纪男孩子互相摸个鸟、比个大小是常有事儿,但白默表现明显越界。他总是从身后搂紧他,摸他细腻如缎大腿根儿,往他脖子里呼哧呼哧喷着热气,他说,许苏,你怎比妹妹还白,还嫩,还好看啊。
许苏就跟白默打架。起初两人身材相仿,动起手来互有胜负,但后来白默开始发育,个头下蹿过米八,肱二头肌也变得异常饱满,跟小丘似耸在胳膊上。
许苏反倒再没输过。因为白默让着他。
孩定得富养,妹就是小时候吃苦太多,才变成这副唯利是图鬼样子。”
许苏暗暗地想,若是自己孩子,甭管男孩女孩都得富养。他跟白婧最黏糊那阵子,连孩子名字都起好,儿子叫许思白,闺女叫许艾婧,听就是父母爱情见证,多喜庆。
可惜朱颜辞镜花辞树,这世上越好东西越难保鲜,爱情尤其如此。
白默见许苏发呆,在他头上特别爱怜地揉揉:“你不是说有个发展对象,还是个警花?”
许苏摇摇头,叹口气:“现在情况比较复杂,不能祸害好人家姑娘。”
自己是直男,根肚肠不拐弯那种,所以许苏特别瞧不上白默,他无数次替顾天凤惋惜,好好儿子居然是个二椅子,不爱女人爱男人。
然而许苏看走眼,白默并没有放任自己在歧途上走到底,当年那些反常举动或许只能归咎于青春期躁动,如今白默是个不折不扣钢铁直男,又高又帅,蒙当艺人白婧福,他是圈里小有名气模特经纪人,兜里闲钱不少,身边女人无数,外头人管他叫默哥,据说那些十八线开外网红野模个个都以跟默哥睡过为荣。
瞬间,许苏特别羡慕又特别感慨,而今在这条道上走到黑人,竟成自己。
两个经酒精麻痹雄性生物,在小破床上嘻嘻哈哈闹作团,没听见手机铃声响成片,直到房门被人推开,才猛然反应过来。
抬眼看清来人,许苏抬腿就把白默踹下床,他坐直坐正,脸上笑容下敛尽,眼不眨地盯着傅云宪。
白默捏起许苏下巴,睨着眼睛打量他,说你小子不对劲啊,怎现在这黏黏糊糊gay里gay气,老实交代,是不是被哪个满嘴谎话律政精英捅屁|眼子?
心说你丫个深柜跟装什直男,许苏决定使个坏,他故意把脑袋靠向白默肩膀,掐嗓子喊他,白默哥哥。
许苏是被京剧大师调教过,雌音抑扬动听,还会抛媚眼、舞长袖,骚浪起来点不逊最漂亮女人,白默被他这弄,太阳穴突突直跳,脸下子涨红。他虎着脸呵斥许苏:“好好说话!别恶心人!”
以前许苏不乐意跟白默玩在块儿,因为他直觉得白默怪怪。
白默以前问过他,为什喜欢他妹妹白婧,还非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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