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总嗜权多于爱财,钱对他来说不重要,看过不多久,外放锻炼结束,履历丰满之后,他还得回到体制里。”傅云宪抬手指墙上挂幅字画,说,“论风骨气韵,远不及虞总。”
刑鸣看那画眼,点头表示同意,笑道:“那傅律师呢?嗜权还是爱财?”
傅云宪喝口酒,直截当:“喜欢钱。”他眼神掠过从头到尾个劲闷头吃菜许苏,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瞥:“也好美人,这点跟虞总样。”
两人就蒋振兴案子做深入交流,刑鸣连做两期法律相关节目,不觉那些条条框框冰冷枯燥,反而对中国律界那些恩怨相当感兴趣。他想,早晚得再做期节目,撕开这些体面衣冠。
旁傅玉致按耐不住。可能是他真酒量不济,也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几杯黄汤下肚,他就装疯卖傻地坐到刑鸣身边,非要跟刑鸣喝个交杯酒。
做主持,也不录节目,说到底还是律助,有自己本职工作。”许苏不时偷瞥眼傅云宪,傅云宪正与那位副制片人闲聊,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照道理,蒋振兴案本不会引起多大民间关注,它不比杀人、强|*触目惊心,大多数老百姓对金融类案子不感兴趣,然而经那些死磕派律师起头,再由《东方视界》发酵,傅云宪算是遭受前所未有来自圈外非议。刑鸣替傅云宪倒酒,他说,作为《东方视界》制片人,紧追社会热点,这是职责,但作为两位傅律师朋友,这事刑鸣不太地道。
傅玉致整晚都处于种过于兴奋状态,像发情期公狗,对刑鸣黏前贴后,模样十分可疑,没待傅云宪表态,自己就说不打紧。
刑鸣瞧着不怎乐意搭理傅玉致,致歉之心倒是相当诚挚,说罢便打算自罚杯,看眼桌上放那种专用白酒杯,二钱大小,觉得小器,便又叫来服务生,让给换成红酒杯。
仰脖子饮而尽,实打实53度茅台酒,相当爽快。
“酒场上‘交杯’种类很多,刑主播要感兴趣咱们个个试过来,先来个大交杯……”
刑鸣扭头看着傅云宪,脸色平静,嘴角微微上翘,甚至有些过于客气地问:“替傅律管教管教弟弟,可以吗?”
“随意。”傅云宪眼也
傅云宪也陪着走杯,说:“刑主播酒量不错。”
刑鸣笑笑:“这两年酒量见长,新闻跑得多,应酬也多。”
烈酒喝多不利于谈事情,桌人也是点到即止,又让服务生开瓶红酒,边喝边聊。那位副制片人也起身敬傅云宪杯,说:“迄今还有律师不断联系节目组,想上《东方视界》跟傅二少爷对峙,都被导演拒绝。”
武侠小说里武林第人要面对是数不尽后辈挑战,说白人多即江湖,现今社会也样,个个都想蹭热度,能跟傅云宪叫个板,能被他搭理,回头就名气大增,代理费翻十番不止。傅云宪确实也不介意那点鸡毛蒜皮事,略过此事不提,问刑鸣:“有阵子没见虞总,最近在忙什?”
“如今实体行业是百业萧条,倒是网络电商越来越蓬勃发展,他最近在忙着华能转型事情,今天正好有个局。”刑鸣看看时间,说,“时间来得及他就过来,他也常提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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