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
许苏挺乐。傅云宪宠他这些年,他倒是耀武扬威惯,但哪回都没今天这痛快,哪回也没今天这舒坦。自己咂摸半晌,愈发觉得全身骨头都被这声叫唤酥,许苏动动肩膀抖抖威风,特别蹬鼻子上脸地说:“再叫声给许爷听听。”
傅云宪没容许苏继续瞎嘚瑟,站起身,拦腰抱,把将许苏扛在肩上,问:“卧室在哪。”
许苏本能地挣扎两下,不配合。他倒也从来不是个腼腆主儿,实是眼下场合不适合谈风花雪月,要换作傅宅,他早趴裤子露腚,坐上去自己动。
傅云宪大手拍他屁股:“还赶时间,别闹。”
这里是S市,不是G市,在G市他是人见人怕地头蛇,到S市他到底是客。马秉元虽带不少人来,但对傅云宪,多多少少还是怵。因为怵,反倒穷形尽相,非要做出点凶狠姿态来掩饰。
屋中所有眼睛都指向他,凶狠地瞪着,冷漠地睇着,轻蔑地瞟着。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这是个相当戏剧化场面,许苏是跟着傅云宪见过世面,这里世面特指残酷、血腥与凶险,换作别人怕是早吓尿。
许苏手仍被绑着,步步向傅云宪靠近,房子不大,但他走得缓慢,短短距离竟显得漫长。他走到半程时,几个站着毒贩把手伸进兜里。G市毒贩好像都喜欢仿l*s式手枪,许苏听见子弹上膛声音。
他不禁空咽口唾沫,额角突突直跳。
都正常,没被抓是命好,被抓得怪自己不够机灵。
但许苏觉得蹊跷。
许苏以前总帮着韩健办案,也听韩健提过个六指,也是起d品案子。当时韩健做充分准备替那人无偿辩护,结果同案案犯都判,唯独他被“另案处理”,最后也不知判是没判。因为手指异于常人,韩健记忆深刻,也就跟许苏多提句。
即便不是同个人,那也够蹊跷。
出于法律工作者敏锐直觉,他认为老六就是警方线人,这案子存在特情①。
个小弟给他指方向,傅云宪随手掐烟,扛着许苏大步而去。
傅云宪把许苏抛向大床,连绑手绳子都顾不得解,就动手开扒许苏裤子。
许苏嚷:“这样地方……你急什?”
傅
傅云宪微偏头,低下烟眸,取根烟叼进嘴里。
许苏已经来到傅云宪跟前。
见傅云宪仍没表示,这回连马秉元也喊声:“傅爷,小许他——”
拇指扣,“嗒”声打着火,傅云宪把叼着那根烟点燃:“叫许爷。”
迟疑十几秒钟,马秉元真叫声。
正瞎琢磨着,目地似乎到,许苏跟个囚犯似被押下车,押送进门。
蒙眼布刚被摘下,丛强光射来,许苏第眼就看见傅云宪。这次见面跟鹊桥相会似,何其不易。傅云宪应该是刚刚下庭,还是身挺拔深色西装,他坐在主座,挺平静地看着他,像是看山看水看路人甲,眼神倒是贯犀利。
喽喽们还是管他叫“傅爷”,说,把人带来。然后在身后推许苏把,让他自己走过去。
马秉元也坐着,看见许苏进来,莫名显得紧张。他先前见傅云宪时就很紧张,生怕对方是带着警察来。
没想到傅云宪只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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