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口气,慢慢推进,直到探至尽头便扣着许苏屁股用力顶,顶得许苏连连呻吟,嗓子都沙。
每随傅云宪抽送下,肛口便溢出少许透亮润滑液,
好像所有问题都有答案。
话剧没有演完,他们就匆匆离场。
车上两人就想做|爱,像是戒烟人复吸前最后刻,瘾大。
许苏嗷地怪叫声,跟小兽似扑向傅云宪,坐在他身上,扎头进他颈间。他扒自己裤子,也扒傅云宪,他抓着傅云宪手替自己手|*,还啃咬他脖子。
司机是临时叫,哪里见过男人与男人互啃这样大阵仗,吓得胡言乱语,方向盘都把握不住。
导演,对方也眼拙,直接把许苏认成位应邀来参加戏剧节小明星,两人相谈甚欢。许苏开擅长卖乖,跟人通瞎聊,对方就赠他两张话剧票。
目前为止,他吃住全是傅云宪给,好像就这两张票,是他自己得来。许苏如获至宝,连早餐都顾不上吃,高高兴兴拿票回来,话剧下午开演,婚宴安排在晚上,时间正好不冲突。许苏问傅云宪要不要先去看场话剧。原也没想着对方会同意,不料傅云宪正巧烦那些喋喋不休同行,竟欣然应允。
冥冥注定就选这部剧,名叫《深渊上月亮》,讲个人,个传统意义上好人,如何由良变娼,从云巅跌入深渊,最后红尘久历千帆过尽,终又幡然醒悟故事。剧情无甚新意,也就有点劝善黜恶立意,但胜在编排精巧,还很有黑色幽默,台下不时爆发出笑声。
演出时,许苏全程都抓着傅云宪手,幸亏傅云宪不嫌他幼稚,没怎反对。他恋爱经验寥寥,唯能想起类似经历,还说自己头回与白婧看电影。彼时也是这般手牵着手看完全场,结果电影讲什已经全无印象,但那种指尖微麻感觉记忆犹新。
傅云宪肌肤粗糙温热,但许苏其实心不在焉。何青苑那三个字,像长在心窍里肉疙瘩,不碰则已,碰就难受得厉害。
傅云宪面凶残地啃咬许苏脖子,面对那司机凶狠施令:“开你车,钱不少你。”
车里没有润滑液,也来不及打手枪以精|液润滑,实在进不去,傅云宪便抱着许苏,让探头性|器在他两腿之间摩擦律动,聊以解渴。
路都在摸,都在啃,两个男人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回酒店,进房间就互相推搡着往床上倒。
四目对视间,许苏眼珠锃亮,仿佛烧着两团小火,竟将窗外整片深夜都映得尤其亮堂,眼望去黑不尽黑,紫不成紫。
傅云宪也看着许苏,扒裤子、抹润滑气呵成,扶着阴|茎,尽根顶入他肛|门。甬道又紧又烫,阴|茎被包裹、挤压,舒服得傅云宪额角青筋跳,险些守不住。
他很想问问,人人都说他像何青苑,那何青苑算什,自己又算什呢?
台上话剧临近尾声,主角念出句台词,感情充沛,慷慨激昂。
——你是在深渊之中仰望月亮。
许苏突然浑身哆嗦。
因为当时当刻,直被动由他握着傅云宪反过来握紧他手。他仍目不旁视地注视舞台,但手劲儿很大,捏得许苏指骨咔嚓作响,掌心热度传透手背,竟如股热流,瞬间通达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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