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傅云宪睡得很沉,许苏也颇觉安稳。但四点不到就得醒。两人同淋浴,然后穿衬衣、打领带,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
汉海案即将开庭,这是他们合作第个案子。
“那你亲,亲满意,就考虑考虑。”许苏笑得合不拢嘴,明明是无稽之谈,但听着就很高兴。
傅云宪就吻住许苏,舌头先湿湿他微干唇,然后就寻隙伸进他口腔里。许苏乖驯地闭上眼睛。他们互相含吮、舔咬,舌头与舌头温存地缠绵,发出啧啧水声。
长吻尽头,傅云宪抱着许苏侧身,开始占据主导,狠狠抽送。
宣泄之后,许苏累趴在傅云宪身上,他们胸膛贴着胸膛,阴部蹭着阴部。
傅云宪胸口汗漉漉,肌肉完美健壮,皮肤像抹光油。
身体太久没遭受这样侵犯,娇气不少,没被插弄几下,许苏就受不住,哭哭啼啼地嚷起来:“疼疼疼,让上位,好不好,真疼……”
起初傅云宪嫌吵,勒他脖子捂他嘴,但都不抵用。后来见许苏真哭得凄惨,也觉出心疼来,就拔出性器,纵容他占据上位骑跨在自己身上。
那多期《缘来是你》没白录,许苏那眼泪说来就来说收就收,旦遂愿,立马又笑弯眼睛。他分腿跨在傅云宪身上,扶住那根粗长性器,对准自己穴口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又小心翼翼地动起来。
“没吃饭?”对方动得,傅云宪不满足,大手挥,跟挥鞭赶马似抽打起许苏屁股。
“呸,小心老子榨干你!”许苏举上坐下,动得快,尤其性器往外脱离身体时候,还故意收拢双臀,挤压他冠状沟。他知道傅云宪喜欢这做。
胸腔里头传来坚实沉重心跳声,许苏贴上自己耳朵,静静聆听半晌,然后起身拧开床头灯,看着他眼睛说:“叔叔,真幸运。”
傅云宪倒不谦虚,捏捏许苏下巴:“才知道。”
“不是这个意思。”许苏哧就乐。他翻个身,仰躺在傅云宪怀里,找到个能令自己最舒服姿势。
他没跟傅云宪解释自己为什觉得自己幸运,想来也已经没什必要。
他人生最初渴望与憧憬,与他深深爱慕这个男人,他们终于合而为。哪儿还有比这更幸运事儿呢?
傅云宪满意。身子往后躺躺,任对方自己卖力地动。
酒店顶灯直在闪,可能是灯丝用久,到寿终正寝时候。许苏循着灯闪频率运动,当灯熄灭时候,就憋不住地射精。整个人跟下被剔尽骨头般,他软倒在傅云宪身上。
片黑暗之中,傅云宪沿腰线往下,反复摩挲着许苏屁股,本正经地要求:“宝宝,给生个孩子。”
“你去找女人生吧,老子生不出。”许苏人虽软倒,但大腿肌肉点没松懈,仍紧紧钳着傅云宪健壮腰肢。傅云宪部分还停留在他身体里,那热腾腾物事还没软,把他身体空隙完全填满。他爱死这种全无罅隙亲密。
“不要女人,也不要别人。”傅云宪摸着许苏肛口,“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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