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微微屏息,感受着根修长冰冷手指缓慢摩挲过自己唇角与下巴……然后他看见虞台长笑笑,说,好好休息,这漂亮张脸,留疤太可惜。
刑鸣脸上还留着道浅浅印子,那是那天跟保安起冲突,在台长办公室里当着虞仲夜面磕坏。
“吃好。”刑鸣迫切想要逃离这种压迫感,哪知刚站起来,坐着虞仲夜突然把将他拽过,强迫他坐在自己腿上。
个正在餐桌旁忙碌女人朝他们瞥来眼,三十来岁样子,生得矮小娇俏,手脚麻利。刑鸣知道她叫菲比,来自东南亚某个小国,料理虞仲夜日常起居时日已久。
当着菲比面,虞仲夜膝盖顶入刑鸣两腿之间,动手解开他第颗衬衣扣子。
菲比眼睛再没从他身上挪开。
刑鸣最受不旁人这种眼神,鄙薄掺杂怜悯,比刀子更狠,更利。他全身僵硬,脊骨以个极怪异样子扭曲起来,如背毛竖起猫,呈现出高度紧张与不安状态。
》偏能不落窠臼,该煽情时必催人泪下,该犀利时又发人深省。因此新闻中心人人畏他如虎,只敢私下里吐槽、抱怨或者干脆给台长发匿名邮件。
刑鸣从这些邮件里认识个过去不曾认识自己,强硬,尖锐,甚至是刻薄,恶毒。
他跟选题,跟脚本,跟镜头,跟所有事较真,跟导演、跟后期,跟摄像,跟所有人较劲。
归根结底,不是不愿输给别人,而是不愿输给自己。
虞仲夜喝口茶,道:“怎看?”
虞仲夜将刑鸣衬衣扣子完全解开,袒露出具满布情欲痕迹身体,他手指熟稔地揉捏过他乳头,将它们逗弄得硬挺凸起,又顺延他胸肌滑下,路摸向他小腹。
“老师……别在这里……”刑鸣彻底烧起来,体表滚烫,喘息急促,汗液就像兹出身体油。
“放松点,”虞仲夜突然出声,“扣子扣歪。”他揽着刑鸣腰,又颗颗地将他衬衣扣上。
刑鸣不记得走出浴室前自己是不是真把扣子扣歪,但几秒钟后他竟从虞仲夜眼睛里看出丝戏谑意思。
这个眼神竟让刑鸣心脏不合节奏地跳跳,这个男人睫毛奇长,奇密,映衬这双天生多情深邃眼睛,如湖畔青山,投倒影于波心。
刑鸣实话实说:“挺婊个人,不怎招人喜欢。”
虞仲夜放下茶具:“倒是看见个很有理想年轻媒体人,只是还不会跑就惦记着飞,太心急。”
同样话老陈也说过,但其语境语意完全不同。刑鸣用最快速度在脑海中把这话过遍,暗幸这话外之音似是褒多于贬。
“想请能请来,想留能留住,都是领导艺术。”虞仲夜微微勾嘴角,注视刑鸣眼睛,“单凭这点,你还不如老陈。”
刑鸣不是受不得批评,更不是不肯服输于老陈,但虞仲夜面无表情时很有种令人无法忽视压迫感,他气不敢急喘,话不敢大声,感到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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