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让他别动,刑鸣便不敢再动,只能口口地深深喘气。虞仲夜仍循着节奏刺激他性器,这双眼睛里火没熄,但眼神偏又静得离奇,使得这张轮廓美妙脸危险而令人畏惧。
憋尿似感觉令人难堪难受,却也带来种异样快感。被十指困住阴茎又阵剧烈地膨胀跳动之后,刑鸣认命似闭上眼睛,几乎同时,虞仲夜吻落下来。
虞仲夜舌头温柔地侵入他开启双唇之间,阵极轻微“咝咝”响声突然钻进刑鸣耳朵里,像是保险丝烧断声音——虞仲夜松开手指,他射精。
刑鸣以精液润滑,充分扩张,但虞仲夜性器顶入他身体瞬间,仍疼得他个哆嗦,不自觉地头往后仰。
砰下,后脑勺撞上车顶,奔驰车内空间对于两个超过八五男人来说,还是太小。
老林下车以后,刑鸣解开衬衣,褪下裤子,裸露肌肉紧绷胸膛与微微潮湿性器,利索地坐在虞仲夜身上。然而他太高,在奔驰车内直不起腰,只得微微佝偻上身。
车里没有润滑剂,刑鸣先用唾液润滑,但涩得很,连根手指都挤不进去。不得已,他转而自慰,但虞仲夜直看着他。在这双眼睛不温不火地注视下,刑鸣窘迫,慌张,倒抽冷气,袒露在外头性器始终半软不硬。
实话说,刑鸣平时从不意*,也极少自慰。他读临床医学期间,同寝室个满脸青春痘男生每天晚上都躲在厕所里看黄片,打手枪,以至于他们寝室厕所除尿骚味,还总挥之不去股古怪腥味儿。刑鸣嫌室友脏,因此也嫌女人麻烦,哪怕后来校花主动倒贴成女友,他对女人欲望也直不是很强烈。
“老师,帮……”越急,越射不出来,刑鸣只得向虞仲夜求助,他大胆握住虞仲夜手,将它引向自己下身。
虞仲夜施恩似没抽离自己手,反与刑鸣十指交扣,将他那根颤抖中性器紧密裹在掌心里。
“靠过来。”虞仲夜以自己手掌护在刑鸣脑后,免得他再次撞上车顶。
刑鸣只能完全坐在虞仲夜身上,把脸埋进他脖子,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偎进他怀里。在极狭小空间里,他只能极小幅度地起伏,收缩肛口紧咬虞仲夜性器,小心翼翼地吞吐。
“卖力点。”
虞仲夜让他卖力,刑鸣就卖力地动,乳头在虞仲夜西装扣上反复摩擦,但穴内性器始终入得深而出得浅,直抵在滚烫深处。性交变得毫无快感,仅剩别扭。想来这样摩擦律动也不可能让虞仲夜感到满意,在某个节点,他忽然道:“换。”
穴内性器短
两人几乎脸贴脸地挨着,能感受到彼此鼻息,却没有接吻。
虞仲夜指尖冰冷,掌心却有热度,指甲刮过茎柱上凸起经络,刑鸣不由哆嗦起来。他将主动权完全交出去,任由虞仲夜扣着自己手,引领它,指导它,饶有技巧地搓动茎身,揉捏龟头。
射精欲望很快来。刑鸣阴茎激烈收缩,连着阴囊都抖动两下,然而还没来得及射出,虞仲夜捕捉到他反应,以小指指腹盖住他湿漉漉铃口。
“老师,给……”
这回当真想射却射不出来,刑鸣试图挣扎,虞仲夜低沉声音响在耳边:“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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