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句之后,虞仲夜挺身进入,肛口突被巨物撑开不适感令刑鸣皱皱眉,但没出声。
起初两个男人正面相对,但大概是其中个心不在焉太过令人扫兴,虞仲夜与刑鸣贴身肉搏几分钟,忽然完全脱离他身体,将他翻转过去,像翻条砧板上鱼,然后掰开他双臀,从他身后闯入。
刑鸣侧着脸,两只手撑在脸旁,膝盖着地跪伏在床。
穴内性器再次尽根而入,东突西撞,发起波接波猛烈攻击,刑鸣咬着牙关,紧紧抓住枕头,手背上青筋,bao起,那点点指甲几乎折断。他打定主意不发声,任其抽出,楔入,任阴茎摩擦肠壁,阴囊捶打屁股,吱吱嘎嘎,满室*声。
他腰与屁股被虞仲夜高高托起,半张脸已深深陷进枕头里,仅露出只眼睛。
跟着老林回到那栋别墅,三言没搭上两语,便又与虞仲夜滚到床上。刑鸣今天表现得格外驯顺也格外不驯,主动替自己与对方宽衣解带,但当他光溜溜地躺上大床,叉开双腿之后,又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正对大床落地窗仍像面镜子,刑鸣无法收回自己望向它目光,老想着,这张床上林思泉是不是体位更多?表现更好?
又个令人反胃念头。
虞仲夜尚未进入,勃发性器抵在刑鸣两股之间,垂下眼睑看着他。
“你们组这下午都在找什。”看来新闻中心里多得是饶舌人,什都瞒不过虞台长眼睛。
阮宁领头,带着那些刚被刑鸣招揽进组人才,还真就捞针于大海,满世界地去找那张小小纸片。别组不明真相,只看见群人楼内楼外四处飞奔,还个劲地埋头凑向垃圾桶,于是狐疑地问,这是干什?
得到统答复:替咱们老大找名片。
可惜,找不到。
比正常下班时间晚整整两个小时,阮宁才敲开刑鸣办公室门。为免火上淋油,他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表明困难,反正就是,找不到。
真想联系上个人,也未必非有他名片不可。刑鸣方才怒火攻心,眼下理智已然恢复,他想起那双潮湿黏腻三角眼,想起那只在他胯间不安分手,忽感阵反胃。
那只眼睛看看落地窗上倒影,又转而看
“没什,个朋友联系方式。”
“老陈说你想见。”
“嗯。”
“有意见?”
“没有。”
群员工还殷殷候在外头,刑鸣朝玻璃门外瞥眼,疲倦地冲阮宁挥挥手,都回去吧。还不待阮宁出门,又喊住他,让他提醒大伙儿准备第期节目选题,明天开会讨论。
将手下人全撵回家,他起身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内,给那位金融圈人士打个电话,结果碰鼻子灰。
夜深,刑鸣懒得回家,让最后个离开办公区员工给自己留支灯,便处在羸弱灯光下,望着窗外万家灯火。奇怪是,他打小就忌讳泄露切凛冽情绪,笑得少哭得更少,但近来常感嗓子痒,想发笑,笑自己不自量力,还没学会跑呢就惦记着飞。
十点多,那个叫方盈后期制作打来电话,说感谢提拔栽培,但自己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回原节目组;十点多被老林个电话叫下楼,说虞叔想见他。
不是想见,还是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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