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舍不得。”虞仲夜笑,声音扬上去,“小刑,你过来。”
廖晖主动替刑鸣拉开椅子,搭着刑鸣肩膀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笑得容光焕发满脸殷勤——只有发情公狗见着母狗,才会这殷勤。
廖晖意思是,盛域旗下药业公司正推陈出新,准备上市款肝药,有意冠名明珠台节目,但又懒得参加招商会,所以直接在这儿寻求合作。
“晚上你去那儿,冠名赞助事情咱们好好聊聊。”先予后取,盛域廖总若碰上自己感兴趣猎物,向来大方得很。且这套他猎物们通常也很买账,来二去,便宽衣相报。
廖晖把手放在刑鸣腿上,紧紧黏贴着,摸两下。大庭广众下,刑鸣仍察觉出那只手不安分,恨不能在他身上四处乱窜。他很快想起gay吧里那双潮湿暧昧三角眼,原来个男人发起情来,嘴脸何其相似。
燎地发过情,上回撩他只用下半身思考还是个中传大二女生,外形清丽悱怨,态度若即若离,总而言之,比起那种眼看上去便欲望过剩脸,廖晖直更偏好这口。
“姐夫,昨晚上事情可都听肖原说。”廖晖望着刑鸣背影,啧啧叹两声,“你口味真是越来越刁。”
虞仲夜也循着他目光望过去,笑道:“有那好。”
“这话假吧?”廖晖神态猥琐,话也露骨,“不好你还晚上都只宠他个?肖原可说,他连床都没爬上去。”
刑鸣背对着说话两个男人,但完全能感受到此刻从背后投来目光,那目光烤得他浑身发热,太阳穴上血管突突跳动。
虞仲夜问刑鸣,愿不愿意。
刑鸣没说话,只是略略抬高下巴,直勾勾地盯着虞仲夜。
这地方面向海,三面环山,到这儿来,霉天阴晦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阳光很好,铺天盖地地流过来,又沿着肌肤纹理渗下去,把人由内到外都照亮堂。刑鸣发现自己很难得能在这样好阳光下,摆出这样姿态与这个男人对视。
这点应感谢廖晖。这阵子他在虞仲夜跟前总尽量低着眉顺着目,藏着脾气敛着性子——尤其在床上。纯是廖晖给他与虞仲夜平起平坐资本与底气,个人若知自己还有退路,便不会输得太惨。
刑鸣第次见虞仲夜便觉得他眼熟,这种眼熟在文学作品里常被描绘成“见钟情”,始于风风火火,终于轰轰烈烈。但刑鸣不是。在那个窗外有雨书房里,他确实从虞仲夜身上看见刑宏影子,虽然其实他们长得完全不像,刑宏英俊更加敦厚亲切,大约就是人们常说接地气,但虞仲夜却似生来高高在上
轻喘口气,他揉揉太阳穴,垂下眼睑,想看看这幅画作者是谁。
“主持人也见过不少,凭心说都太俗艳,还是咱们明珠台出来有气质。”廖晖色欲起,*心动,说话也就毫无顾忌,“姐夫,你要真心喜欢弟弟绝对不敢肖想,你若只是随便玩玩,那就让给弟弟,行不行?”
刑鸣眼睛往“万马齐喑”作者简介处移动,但突然阵目眩,明明白白几行字莫名变得模糊。
这幅画作者是谁?虞仲夜会怎回答?他心猿意马。
虞仲夜还没说话,廖晖迫不及待追问句:“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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