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背对菲比怔怔立着,头脑慢慢清醒,廉耻渐渐回归,他开始筛选脑海中画面,回忆自己从何时起开始变得既来之、则安之,变得如此不知羞耻。但画面是模糊,记忆是干涩,他回忆良久仍没找出头绪,只能对身后菲比说,能不能替拿件衣服来。
他们从头到尾全无交流,只像发情期动物样交配,原始而放纵。
他们都失序,丢魂,中蛊。
突然间,屋子里响起个女人叫声。
倒于前门大树还没被移走,菲比冒雨返家,自后门进屋。可她完全没想到会看见两个在楼梯上疯狂交媾男人,傻。
虞仲夜尚有睡袍在身,刑鸣却是丝不挂。性器仍深深嵌在对方体内,虞仲夜扣住刑鸣双臀,不准他挣扎动弹、躲闪逃避,只平静地望着自己外佣:“出去。”
多长时间,虞仲夜终于停止那种单调,bao力抽插动作,看似满足地躺在沙发上,黑色睡袍掩着奶白色大理石般肌肉,他阖着眼睛,面庞显得沉静而疲倦。
穴内性器总算脱离身体,刑鸣费力地站起来,望着自己腿间片难堪污迹,想着上楼清洗下,再穿上件衣服。
才刚刚踩上几级楼梯,脚踝突然被只充满热度手掌握住。
回头正对上双眼睛。
这是双肉食动物或者疯子才会有眼睛,野蛮,血腥,不详,眼底仿佛空无物,仅剩赤裸裸欲望。他被这双眼睛盯得背脊发冷,突感恐惧。
然而菲比仍瞪大眼睛,动不动。
于是虞仲夜用英语强调遍,滚出这栋房子。
许是外人打扰令人败兴不已,虞台长不待菲比真听话滚出别墅,就放过刑鸣。他束好黑色睡袍,拾阶而上,可能去书房练字,也可能回卧室小憩。
“不知道……以前也来过些……但是没见过……”
结结巴巴外佣说出个事实。她在这里工作三年,这栋屋子人来人往,但虞台长贯是严肃,优雅,内敛,她从没见过他勃然动怒,也从没见过这样香艳又龌龊场景。
刑鸣挣扎着往楼梯上爬,心说若再不逃跑,迟早被这发疯老狐狸干死在床上。可他怎使劲都没法让脚踝抽离虞仲夜手掌,只得抬起另只脚,狠命踹向虞仲夜胸口——脚掌与胸膛相撞,发出声可怕钝响。刑鸣还担心自己下脚太狠,哪知虞仲夜竟寸步不退,反抓住他小腿,用力拽。
就这被生生拽下楼梯,他脑袋磕在台阶上,头晕眼花,全身骨头都散架似疼,再没力气爬起来。
虞仲夜倾全身重量压在刑鸣身上,以手肘勒住他脖子,不由分说地再次从他身后进入。
天边又滚过阵巨雷。雨下整整天,这座城市都快被淹。
性器粗,bao地在湿润小巷中楔入又抽出,虞仲夜言不发,刑鸣失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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