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握着刑鸣手,领着它点点抚摸自己身体,抚摸强壮颈,健硕胸,紧致腹,最后他将刑鸣手摁在胯间,又根根攥紧他手指,迫使他握住自己性器。
原本已经勃起阴茎在他手里又抬下头,跟蛇似,刑鸣手抖下,手指也僵着不动,虞仲夜便皱皱眉:“愣什。”
手*这种事情个成年男人当然干过,刑鸣反应过来,开始在虞仲夜引导下替他手*。他抓着他粗壮茎身挤压揉搓
“本来今晚就该走,已经迟——”
突然间,他被虞仲夜握住手腕,用力摔出去。对方手劲太大,他整个人几乎都被掀飞起来,然后落地,后脑勺重重砸在地板上。
刑鸣时被砸懵,瞪大眼睛动不动,团黑影已朝他压下来,开始扯他衣服。
“嘶”几声,衬衣就烂。刑鸣徒劳地反抗两下就宣告投降,虞仲夜撕烂他上衣,又剥扯他裤子。他条大腿强行抵入刑鸣双腿之间,挤压他性器,也以自己性器摩擦他肌肤。
欲望这种东西就是这烟熏火燎,刑鸣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已经蓄势待发,他性器火热而坚硬,正抵在自己小腹上。
真睡着。刑鸣盯着虞仲夜侧脸看片刻,到底没敢把他叫醒,便只扶着他下车,让老林先回去。
顿大酒,喝得够晚,菲比这个点该是已经睡。刑鸣怕吵着人,轻手轻脚地把虞仲夜送进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星半点透过窗帘射进来月光,很黑,刑鸣手刚刚放在灯开关上,就意识到背后男人醒——
只手按在他触摸开关手上,许是不愿意他将灯打开,那只手根根掰开他手指,然后又将它们牢牢攥在自己掌心里。
许是因为醉酒关系,这个男人掌心温度十分惊人,刑鸣手背被狠烫下,如遭蛰刺,这个危险信号令他本能地想要逃跑。
但虞仲夜迟迟没有进入。
两个男人在黑暗中对峙,下肢纠缠,赤身裸体。
许是外头哪户离得近人家忽然开灯,落地窗外遥遥闪过抹白光,刑鸣对视上虞仲夜眼睛,下子想起那个失控,bao雨天。那天记忆实在不太好,以至于他呼吸节奏完全乱,眼珠在眼眶里慌慌张张地转。
然而他对手竟连眼皮也不动下,就这看着他,像深渊样寂静。
刑鸣认命。他赤条条躺在地上,把腿翘高,打开,调整出个适合对方进入角度,本以为今夜如何难逃劫,没想到老狐狸居然临阵退兵,放他马。
但来不及。另只手擦过他后颈,又似扣非扣地捏住他喉咙,刑鸣被这双手牢牢钳住,耳边有个沉厚中带着沙哑声音:别动。
虞仲夜平时说话不这样,这半是被酒精蚀,半是被情欲撩。
“老师,明早飞机……”
虞仲夜以双手将他锁住,以胸膛将他压制,以鼻子轻轻撩拨他耳后肌肤,将灼热气息喷进他脖子里。黑暗中,他掌心仍在升温,他胸膛起伏剧烈,他呼吸愈发急促……
刑鸣嗓子发紧,心惊肉跳,尽管目不视物,但他像狮口下羚羊样敏感,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感受得到这种血淋淋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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