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手上数十条人命,什年洗钱八千多亿,全是越传越荒唐、越传越离谱传闻。但很显然,公众对这样人物肯定有窥究竟好奇心,何况连虞仲夜都愿意尊称声“四爷”,想来还是很值得见见,聊聊。多交朋友少树敌。刑鸣不是不懂虞仲夜意思,喝杯酒、敬根烟、再客客气气叫声“四爷”,既然已经开罪盛域廖总,就不能稀里糊涂又开罪个。
然而刑鸣就不乐意别人以这种口气提他师父。绷着脸,不说话,甚至真就抬起袖子闻闻,脸疑惑,酸吗?哪儿酸?
“知识分子十个里头九个酸,还有个最酸,就是你师父。”虞仲夜勾勾嘴角,伸出手来拿起刑鸣那只伤手,捏在手里揉揉,“老苏是有能力人,但这能力使不出来,更不会教徒弟。”
胡石银年近花甲,但跟虞仲夜样,点瞧不出年纪,说他四十多可以,说他三十几也行。哪像苏清华,两鬓苍苍十指黑,脸受苦受难底层人民形象。历史是胜者书写,规则由强者制定,便连最视同仁时间,似乎也独独对胜者强者优待。
刑鸣心情沉重,原想争两句,最终还是闭嘴。想起那晚上虞台长盛怒而去,他至今后怕,虞仲夜已
虞仲夜口中“四爷”,不是清穿剧里雍正,而是昨晚上才照过面胡石银。
菲比做菜特别不错,中式西式都拿手,估计是考虑到刑鸣刚出院不久,桌汤汤水水、特别清淡食物。虞仲夜食量不算大,这会儿已经放下筷子,对刑鸣说:“晚上再去,这会儿人该刚醒,下午般还得进行帆船训练。”
明珠台台长人脉圈自是没话说,听上去两人还算相熟,刑鸣“哦”声,垂着眼睛,不停地拿勺子搅动杯子里咖啡。历经昨天场交锋,有点不情不愿意思。想想说:“晚上还有别事情。”
虞仲夜低头喝茶,连眼睛也不抬下:“推。”
“可跟同学约好去探望师母。”好在还有李梦圆这个挡箭牌,刑鸣不慌不忙地拒绝,“也是为那个医改选题。”
“同学?”虞仲夜正视刑鸣,眉尾稍稍抬高,露出点感兴趣表情,“那个姓李小姑娘?”
刑鸣“嗯”声,也没多作解释。他自忖没必要,到目前为止,他跟李梦圆还保持着再纯洁不过同学关系。只不过,但凡苏清华跟他提过事情,于恩于孝,还是很值得他考量。既然落花直有意,师父又赞许有加,他这流水也没理由就得这无情。
刑鸣自认思想开放,没什劳什子处女情结,不介意未来妻子在他之前是否还有别男人,同理可以推测,或许也不会有女人介意他是否与同性有过这不光彩段。打从开始他就没放弃个念头,等到水落石出、尘埃落定、万物花开那天,他生活就会回归正轨,会娶妻生子,会含饴弄孙,会如死去父亲与活着师父所愿,顺顺当当走完余下人生。
那天何时到来?那天总会到来。
“你既然坚持《东方视界》下周回归,回归首期人物访谈不如就请胡石银。不过能不能请动四爷还看你自己本事,他跟廖晖不算路人,多跟他接触对你有好处,沾染些江湖气,正好去去你师父传给你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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