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事不过三”,这老狐狸昨晚上蹭他两回都没进去,能忍到这个份上委实不容易。但刑鸣这会儿肚子里存坏水儿,成心就想看对方吃瘪。他噘噘嘴,故意逆着虞台长心思回话:“你说放过。”
“昨天,”虞仲夜不慌不忙,不听劝就来硬,强行解开刑鸣裤链,“不是今天。”
“可还病着呢。”刑鸣伸手不配合地阻挡,“医生建议,恢复
“明天让老林去找个护工。你不准再做这些。”
“哦。”刑鸣嘴上答应,其实却不服气,心说老狐狸你管得也太宽。
他翻身跨坐到虞仲夜身上,又换个按摩手法。手掌顺着虞仲夜两颊轻轻抚摸下来,手指陷进他颈外侧风池穴,加大力道点揉。
因为坐姿关系,这个按摩姿势格外温存,像面贴面地捧着对方脸。
早上刚洗澡,没出汗,手腕上还带着沐浴液味道,该是檀木混合高山茶,淡淡树香茶香与刑鸣本身气息融为崭新体。阳光愈发强烈,这种好闻香味被热腾腾空气煮沸,像纤手,也像轻烟,直在虞仲夜鼻端撩摸,在拨紧根看不见弦。
,完全找不出丝岁月痕迹。
虞仲夜闭着眼睛,微微蹙着眉头,看着确实很累,也难得温柔。
不禁想起年多前初入明珠台,继父向勇闲聊时问他,你们台长是个什样人?
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美人。
也差不多是同时间,他有点魔怔,嫌长相秀气太清汤寡水,嫌长相浓艳太妖形怪状,仿佛朝尝过山珍海味,再回归粗茶淡饭,就怎都食无味。
突然间,弦就断。
直闭目男人睁开眼睛,把捉住对方手腕。
刑鸣被这突如其来动作吓跳。虞仲夜这瞬间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凶残又嗜血,跟要把人连皮带骨活活吃似。
个子虽高,但比起虞仲夜到底纤细不少,虞仲夜托举刑鸣大腿,迫使他两腿分得更开,几乎把他提起来。
手指隔着裤子嵌进刑鸣臀缝,摩挲挤压,仿佛要带着衣料起捅进紧密炙热穴里。虞仲夜眼不眨地盯着刑鸣,用命令语气商榷:“宝宝,把裤子脱,好不好。”
不管是为明珠台不丢丑还是为他刑鸣本人,虞台长能弃手上大项目于不顾而中途回来,这点知恩报恩道理他还是懂。那颗戾气满满心竟也被种柔软情感包裹,刑鸣直起上身,向虞仲夜靠近,条手臂绕过虞仲夜脑后,食指中指抵住他额头,拇指分别按压在他两侧太阳穴上。他以指腹稍稍用力,在他眉弓与太阳穴上反复按摩。
轻重急缓都挺到位,随着刑鸣按揉动作,虞仲夜眉头舒展些,嘴角微扬:“手法不错。”
“那当然。常给师父按摩,回生,二回熟,早就习惯。”刑鸣手指下滑,从虞仲夜眉心坎宫穴推移至耳后高骨穴,手腕摆动,带动手指点对点地揉压。“老师工作繁忙辛苦,也要注意身体。”这话听上去很谄媚,但他基本发自真心。
虞仲夜闭着眼睛享受刑鸣按摩,问:“为你师父还做什?”
“捶肩,捏手,揉腿。尤其是腿,师父瘫痪这些年,经常按摩才能防止肌肉萎缩,也对老年性骨关节病有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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