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垂着眼睛,以拇指揩掉刑鸣嘴边精液,问他;“你自己说说,就这放过你。”
刑鸣笑:“后天就考完,考完以后你给菲比放两天假——家里就只剩们两个。”
虞仲夜看似对这回答挺满意,也笑,掰过刑鸣下巴吻吻他唇角:“晚上给你做好吃。”
潦草纾解欲望之后,虞仲夜起身去厨房,刑鸣留着继续看书。
菲比对家里这位新主子喜好很解,知道这类人最难取悦,糠秕蔬食他不介意,山珍海味却未必满足,所以她每天变着法儿地翻新菜品,尽量不重,这会儿已经把食材都洗净,只是还没切削入锅。虞仲夜挽起衬衣袖子,摘腕上表与无名指上戒指,又仔仔细细洗手,吩咐道,你放着,来。
兔崽子。”
总算松手让他起来。
虞仲夜那儿已经硬,裆前高隆如顶帐篷,刑鸣阴谋得逞反倒过意不去,贴着虞仲夜耳朵说:“老师,给你咬出来。”
虞仲夜低低“嗯”声,刑鸣便滑下.身体,解开对方裤链,热腾腾物事下跳出来,如悍犬扑来,重重撞在他脸上。
刑鸣脸被抽红,也不介意,倒似故友重逢般目现欣喜,他将这性器头朝上地抵住虞仲夜小腹,由根部往上游移嘴唇,不遗边角,细细舔吻。
菲比从没想过自己老板还会做饭,甚至不需要她在边打下手,她慢吞吞地挪动脚步顺便打量,却发现虞老板切菜手势十分娴熟,从热锅下油到翻炒勾芡,哪儿哪儿都不像生手。
挥油盐,撒酱醋,舞刀铲,摆锅碗,这些都是老百姓日子,哪是万岁爷能干活计?菲比当然不知道,虞仲夜以前入赘洪家,也有过段“洗手作羹汤”日子。
洪霓脾气骄纵,口味挑剔,尤其孕期更是无理取闹得厉害,常为点咸淡就扇阿姨嘴巴子,虞仲夜体恤阿姨辛苦,不时亲自下厨,哄得老婆花枝乱颤开心不已。
天色完全暗,阵饭菜香气从隔着老远餐厅飘过来,刑鸣被勾得无心复习,自觉阖上书本,下楼吃饭。
虞仲夜婚戒与手表被菲比细心收在只丝绒盒子里,就搁在餐桌上。刑鸣眼看见,不禁望着它走神。款式挺简单钻戒,配成对,枚常年戴在虞仲夜无名指上,还有枚被虞少艾拿来纪念母亲,取根细银链子,直在脖子上挂着。
性器被温热湿润口腔包裹,勉强也算得到安抚,虞仲夜嘴角挑,抬手按着刑鸣后脑勺,五指插入他发丝之中。
刑鸣三心二意,既喜欢虞仲夜犷悍性器,也贪恋他美妙唇,他埋头在虞仲夜胯间啃咬抚弄,又忽地抻长脖子,把脸凑近去献吻。
虞仲夜压着刑鸣脖子草草亲他两下,又把他脑袋摁下去,反怪他不专心:“好好弄。”*
虞仲夜直满意地抚摸刑鸣肩膀与后背,却在射精前秒突然抬手,狠狠揉把刑鸣头发。
临界点来时,便连舌尖儿也堵不住炮眼,股特殊腥味液体射入喉咙,刑鸣来不及反应,直接呛入大半。仰起脸,嘴角溢着点点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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