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佬慌忙松手,直接从椅子上跌落在地上,想爬却起不来,痛得浑身打抖,点劲儿都不剩。
“等等……”见比利时佬扭头要走,出声喊他停步,伸出不住发颤左手,做出个要继续掰扳姿势,“比赛还、还没结束……还有只手……”
那比利时佬脸惊骇,以种全然看待怪物眼神看半晌,最后他用听不懂语言骂声,眉头拧,横肉甩,抬手把那枚瓶盖扔在身上。
用左手紧紧握住那枚瓶盖,欲笑又止,欲哭无泪。
实在太疼!
来,身高米八五,肩宽腿长,肌肉匀称,搁在国内怎也是拔尖水平,但在这个巨型壮汉面前,完全不够掂量。对方可能也觉得不够,欣然答应要求,将瓶盖“啪”声拍在眼前。
有酒客起身让出个位置,便脱外套撩起衣袖,简单活动活动手腕,与这比利时佬面对面而坐,第局对此人战力严重预估不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其不费吹灰之力地干倒。
比利时佬轻蔑笑,起身欲走,不死心地甩出叠欧元,用德语说:“再来局,你赢这钱归你,赢还是要那瓶盖!”
白捡钱没理由不要,对方又坐下来,第二局简直豁命相拼,逼得比利时佬那张肥脸也认真起来。双方实力天悬地隔,也不知自己哪来力气,居然每回手腕将被扳向桌面之时,都能濒死挣扎,又拼命将自己救回来。
太阳穴突突直跳,臂上筋脉根根凸起,呈现诡异蓝紫色,甚至能感觉根滚烫血管从额角爆出,旋即犹如活物般,爬上前额,爬满全脸。
在比利时做完手术,回国又去医院重新包扎,接诊医生是个宽颌小眼中年男,估摸四旬开外。这人外秀中不慧,见识何其短浅,听述说完病情之后竟险些失笑,说他从医多年这样病例直只是听说,没想到还真有掰个手腕死不撒手,直接把自己肱骨干掰成粉碎性骨折。
他还说,万幸手臂内神经没跟着起断裂,否则手功能将缺失大半。
在家休息半个月才重新回到学校,周扬见打着石膏出现,开口就是句:“你怎包得像个傻逼似?”
周扬问怎回事,便把前因后果简单讲,哪知他登时瞠目结舌,久怔不动,半晌才回过神来对说:“你不像傻逼,你就是傻逼。”
“再傻逼老子依然是校草,”那年张
这是场没有胜算较量,酒馆里有个华人用亲切母语对大喊:“同胞,认输吧!”
手腕又次被扳向桌面,这回败势更为明显,几乎已无救回可能。将放弃时,微微扭头看那枚瓶盖眼,便又咬紧牙,憋着气,将全身力量倾在腕上,直感到全身血液都在内部撞击体表,血管都快爆。
险些触底手腕又被点点救回来,起初旁人还使劲起哄,但随着手臂发出声“咔嚓”脆响,整间酒馆都刹静下来。
手臂断,以仅有医学常识判断,应该是肱骨骨折。
阵剧痛自断臂处传遍全身,仿佛万把小刀同时在骨头上反复磋磨,瞬间冷汗淋漓,粒粒黄豆大汗珠从额头滑下,衬衣完全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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