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没出过什麽差错，那些事情都做得来
……”
“现在不出差错，不代表以後也不会出。你现在好歹也是个主管，手下每个人学历都比你高，这样不好吧？”
这种说法显然完全不公平，但舒念毫无觉察，还在徒劳无功地替自己辩护：“学历是不高……但是在谢氏做
这麽久，经验总是够
挂上电话没多久，舒念也下楼，脸上还残余著点洗漱过後水气，虽然眼皮仍然有些红肿，
张脸却平和干净。因为身体虚弱缘故，肤色略微苍白，皮肤薄得接近半透明。温和长眼睛，眼眶稍微凹进去，若单独拆开来看，无论如何算不上英俊，所幸他有著线条极其流畅优雅鼻梁和下巴，和眼睛相配起来，就显出种独特漂亮。
舒念其实个子也很高，只是太清瘦，走路时候也习惯地微微弓著腰，那种姿势让他不自觉地在谢炎面前矮大截。
看到谢炎已经端坐在沙发上，他局促地笑笑，好象为自己居然比谢炎晚起而有点愧疚：“不吃早点吗？上班会不会来不及？”
他那种若无其事坦然让谢炎胸口阵憋闷：“不急，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有话要和你说。”
舒念愣几秒锺，忙在谢炎对面沙发上找个地方规规矩矩坐下，谢炎少有严肃表情让他也拘谨起来。
也从来不奢望你会喜欢男人。
把当成女孩子……也没什麽关系，哪怕是虚假温柔，也觉得很高兴。
所以接下来谢炎抱著他，四肢紧贴著摩擦，又控制不住迷糊地狂热起来，托住他後脑勺断断续续琐碎地亲吻时候，他索性不再挣扎，死心地松开牙关。
谢炎刚醒过来那瞬间著实是吓大跳，呆坐在床上盯著被磨蹭成团床单和舒念赤裸身上毫无遮掩痕迹愣老半天。
他从来都镇定得很，这次却连抽好几根烟才平静下来。
“你有没有想过要继续深造？”对上舒念有些茫然眼神，他进步解释，“意思是，你大学毕业这麽多年，以前学过那些东西大部分都已经过时，们觉得应该让你有个机会再学点新东西。”
“学新东西？”舒念惊讶又迟疑地重复遍。
“对。”谢炎又点支烟，干脆直截当，“们打算送你出国，入学各项事宜都会帮你安排妥当。你可以等拿到硕士学位再回来。”
舒念沈默几秒锺，显然很尴尬：“……都离开学校这麽多年……你也知道念书不是很在行，恐怕……”
“谢氏对员工素质要求向很严格。”谢炎不容置疑地补充句。
虽然有点醉，昨天晚上事情他还不至於搞不清楚，所以庆幸地记得自己幸好没有酒後乱性做出太离谱事，也记得那个时候舒念几乎没有怎麽反抗，甚至还回吻过他。
他也不是傻瓜，点也不缺乏常识，到这个地步，多少都能猜出些大概。
转头又看还在熟睡中舒念眼，表情平静，被吻肿嘴唇微微张开著，脸坦然，没有半点不适和委屈，他脑子里顿时阵轰响，几乎要当场炸开。
舒念居然是……舒念果然是……
谢炎用力把烟蒂按灭，跳下床迅速穿好衣服，下楼到客厅拨通电话：“喂，爸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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