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又得罪他。”噤若寒蝉地鱼贯而出，不少人都在小声抱怨。
“舒经理你知不知道啊？”
“啊？不清楚呢。”舒念苦笑著摊摊手。
他哪里知道谢炎在想什麽。
他们俩现在越来越生疏，尤其是他现在
空闲时间几乎全拿来陪柯洛，两人更是只在早餐桌上和公司里才见得到面。
“说来听听嘛，别那麽小气啦，你知道大家都很关心你私人问题咧……”
“
？”
“是啊，要是你到现在还单身，难道
点也不著急？没有女朋友话，来帮你介绍……”
“啊，多谢好意，不用
。”舒念忙笑著摆手。
“你看你看，都说你是有交往对象！还不肯承认！可是亲耳听到你又在餐厅订两个位子唷！”
“舒经理，周末大家起去泡温泉，你又不参加啊？公司福利，不好好享用，很浪费唷。”开会之前空档里，坐旁边企划部女主管就开始和舒念闲聊。
舒念性格温文，不爱说话，刚好适合倾听八卦，公司里女同事和他关系都很是融洽。
“没办法，周末有事。”舒念疲惫地揉下太阳穴，好提起精神对付下面冗长会议。他最近总是精神不振，疲乏得要命，昨天还舍命陪小鬼去打球，差点让他那把老骨头都散掉。
他也很想跟著去舒散筋骨，可惜……
“你好象最近直很忙嘛，有女朋友？”
开始谢炎还会漫不经心地过问他是跟谁出去，重复几次得到回答都是柯洛那个小男生以後，露出来怪异神情就让舒念很是尴尬。
他当然明白谢炎眼光里所包含意思，但他又不好理直气壮地向谢炎澄清，说自己虽然是同性恋，也不表示会对所有男性都有非分之想。
那样会更显得自己可笑。
到现在谢炎已经对
“好啦，那是……”舒念刚要解释，突然背後阵发凉。
“这里是会议室，不是菜场，有什麽流言八卦等下班再说。”
这才注意到谢炎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进来，正站在他们背後，板著张扑克脸，副心情差到极点表情。两人忙立刻闭嘴，低下头，小心翼翼不敢去踩地雷。
全公司都懂得看谢大董事脸色，今天他显然非常非常不高兴，几个主管提出来建议全都被毫不留情地驳回去，顺便批得体无完肤，连连大骂“饭桶”，吓得大家都不敢再多嘴，全部眼观鼻，鼻观心，起垂著头莫名其妙地挨骂。
会议倒是结束得比预想要早得多，可惜所有人都被咆哮著赶回去面壁思过。谢炎发话下来让大家加班，谁敢不从。
“哪有。”舒念笑著摇头，低头看表，但愿这个会不要开得太晚，过会他还得去接那个身体发育中，非常需要人关爱小鬼头起吃营养晚餐。
“骗人吧，”女主管暧昧地凑过去，“忙成这样，天天都有约会，不是在恋爱是什麽？”
“真不是啦……”舒念苦笑。
什麽女朋友，要说是领养个儿子，那还差不多。
他现在和专职主“父”没有什麽区别，忙著陪柯洛去练球，观看柯洛几乎所有棒球比赛，随身都要很慈父地带上毛巾和纯净水，晚上还要陪柯洛温习功课，因为柯洛已经是高中三年级学生，害他心情也接近考生家长，变得比以前要唠叨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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