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被宠坏大少爷,对被别人染指过东西,总是觉得脏。
下场只有扔掉或者毁掉,点余地都没有。
可是舒念不样……和“他”宠物和玩具完全完全不同那种所有。
他不是觉得脏,只是觉得痛。痛得不知所措,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
他舒念,现在真已经不再是他吗?
莽手指弄得生疼,他微微弓起背,拼命想让谢炎住手,“少爷……少爷……”
谢炎粗,bao地胡乱摸索著手在後方感觉到片粘湿,明白这是什麽东西瞬间,疯狂涌上来愤怒和嫉妒让他脑子里嗡地响,直憋得眼前发黑,憋足力气扬手又在那张苍白得失真脸上扇记耳光,同时狠狠把手指插进去,残,bao地往外抠:“是这样吧?你就喜欢让人这麽对你是不是?贱人!”
原本还勉强挣扎舒念下子不动,僵直地平躺著,除因为疼痛而微微蜷缩起来发著抖双腿,整个人都僵硬得缺乏生气。
谢炎咬著牙压著他,俯视著他汗湿头发和没什麽血色嘴唇,那平时总是温和地带点笑意眼睛睁得很大,里面却空洞洞,点表情也没有。
屋子里片寂静,只剩下谢炎微微颤抖喘息声,两人都僵持著,动不动。谢炎望著他,他望著天花板,却又好象什麽都看不见。
像他这样男人,抱著头坐在地上痛哭样子定很可笑,可他也是没办法。
这种心情,和被抢走其他任何东西感觉都不样。
因为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点抵抗力也没有。
这种感觉……就叫……失恋吗?
先放弃人是谢炎。松开手从他身上爬起来,受伤野兽般低低喘著气,咬著牙看著舒念动作迟缓地站起来,低头机械地个个扣上所剩无几扣子,拉紧外套前襟,然後转身慢慢走出去。
他真快疯,想到舒念那几个小时里是在和别男人纠缠厮磨,他就觉得眼前血红,那种让心脏都要爆裂开来莫名东西在胸口点点膨胀起来,脉动著,四处冲撞,连指尖都要被胀裂般,逼得他几乎要发狂。
他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能让自己好受点,只能像被刺瞎眼睛困兽般,痛得团团转,发泄地把每样抓得到东西都发狂地撕得粉碎,可却还是样痛。
那是他舒念……
从来舍不得任何人碰,哪怕只有那麽下下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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