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恶毒诅咒主要对象拿著瓶药油在面前晃来晃去。
“好你个头,伤筋动骨百天。”
“哦,那还有98天。”
差点气死。他帮在脚踝上笨手笨脚搽好药,问:“还有哪里痛?”
恶狠狠:“屁股!”
“看还是不要玩。”哭丧著脸以丢人姿势趴在陆风胸前。两个男人贴这麽近真有点不自在,不过陆风胳膊收得死紧,时也挣扎不开。
“再试试嘛。”事不关己轻松语气。
“你是不是非要摔成残障才甘心啊。”
“有在,摔不死你。”
虽然陆风如此夸下海口,还是光荣地残废──有人从後面朝们中间扑来,失去陆风稳健扶持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往另个方向重重栽下去。
学不会。”
“去去去。”大力挥动右手像在赶苍蝇,“边玩你去,自己慢慢来。”
那无耻家夥又搞突袭,拉住胳膊猛然扯,双手离开那个救命栏杆就叫得和溺水差不多凄厉,扑腾好阵才总算死死抓住陆风肩膀惊魂未定:“知道,原来你想摔死!”
陆风呵呵笑:“你不是没摔倒嘛,来,扶你,比那栏杆好用得多。”
他稳定xing确不比栏杆差,而且栏杆也不会在尖声惊叫著快要撞上墙壁时候及时抢救。左手和他食指相扣,右手伸开来保持平衡,在身边陆风右手搭在腰上牢牢扶住,就以这种阵势如临大敌地绕著场子边缘溜圈,手心里已经全是汗。
废话啊,那样直接砸在地上,多大冲量!
“哦?”他挑起边眉毛,似笑非笑,“要不要替你按摩?”
“……”都是男生,觉得没什麽大不,可他那种表情让人心里怪发毛,“不……用,也不怎麽痛。”
哪知道第二天伤势迅速恶化,“不怎麽痛”屁股也许是伤到尾椎骨,抬腰都吃力,右脚也乘机肿得发亮,连独脚大仙都做不成,躺在床上泪汪汪。
“………………”痛到完全没声音。
“他妈没长眼睛啊!”陆风边气势汹汹地骂边迅速弯下腰来扶:“你没事吧?”
“怎麽可能没事,55555555555。”虽然很丢人,被他碰到脚踝还是痛得想放声大哭,“脚扭到啦!”
那两天就以单脚跳形式来走路,成为校园道风景线。往往是边跳边骂,大家看神情严肃念念有辞还以为优等生身残志坚,即使在这种困苦环境下也不忘背课文。
“小辰,今天好点没有?”
“再练圈。”
“你饶吧。”主动示弱苦苦哀求,“平衡能力不行,学不会。”
“说什麽呢,你差不多能站稳,再练会儿……”
对面双男女踉踉跄跄地朝们这个方向冲过来,眼看要菜鸟大冲撞,陆风手快地带著往旁边躲,没他闪得那麽优雅,脚下滑收不住就往地上跌,边鬼哭狼嚎边死死揪著陆风衣服垂死挣扎。
这回总算充分认识到陆风作为个活动扶手无与伦比优越xing,那种加速度大於g情势下还能不晃不斜伸手稳稳把抱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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