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发出半点声音，手指痉挛地抠著桌面，抠得指甲都快断
。
什麽时候结束
不清楚。长久静默。神智混乱地望著空白上方，有点恍惚，他脸怎麽
嘴里
阵浓郁腥甜。他力气……真是大。
挨打没什麽奇怪，他向来脾气不好。即使是当年相爱时候也从不是个温柔忍让情人，何况现在。
“你干什麽！！”
被重重按倒在桌面上，挣扎中大堆东西吵闹地滑落下去。
他几乎野蛮地扯下裤子，抓住大腿用力分开，麽指狠狠捅进来。
“难道你这麽多年来都能为守身如玉？！除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你？！”他抬起眼睛紧盯著，“如果是这样，那随便要做什麽都行。放你走，或者跪下来，只要你开口，就照做！”
想到秦朗。无言闭紧嘴巴。
不回答就是最清晰明确答案。陆风慢慢冷笑起来：“那你又有什麽资格指责？”
心里那个地方已经塌糊涂。
“那些是什麽样男人？”他问得尖酸刻薄，“他们在床上表现有好吗？五年里你共换多少个，恩？”
陆风，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差不多杀。
“想辞职，麻烦总经理签字。”
你要是真觉得内疚，那为做这麽件就好。
陆风脸点点冷下来。
“你看合同吧。单方面解约违约金，付得出来吗？”他用公式化硬邦邦口气，“没那麽多钱，就给回办公室去。”
“你疯！！”这完全在预料之外，也在承受之外。拼命样地反抗，“王八蛋！你放手！你这个畜生，畜生……”
他不说话，扬手又补个耳光。
呆滞地偏著脸，好会才缓过气来。喉咙里嘶嘶作响：“陆风，会恨你辈子。”
“随便你。”他只说这麽句。
然後毫不留情地插进来。所有声音全部噎住，痛得眼前片血红，嘴唇咬得紧紧，可还是哆嗦起来。
“不关你事。”
从来没有这样顶撞过他，陆风脸下子绷紧。
“你算是什麽人？凭什麽管！有过多少个男人，和你又有什麽关系？怎麽，你想知道？可惜数不清呢！你以为会傻傻等你回来等上五年？你以为会对你念念不忘痴心片？你是不是觉得跟别男人上床都该把他们当成你叫你名字？你当是那种傻瓜！少做梦！他们随便哪个都比你好上十倍，连上床花样都比你多，你算什麽东西……”
“啪！”
清脆响亮个耳光，打得像断线木偶似半天不能反应。
把个牛皮纸袋放到他面前：“您点点看。”
因为几乎不可能会有人违约而随便定天价违约金真是够受，这里大概是从小到大所有积蓄。可惜辛苦存钱时候没有想到有朝日派会是这个用场。
“你准备得倒周全。”他看著袋子咬牙，“你想要怎麽样？难道要跪下来求你？！！”
“只是来辞职。”你就当可怜，签个字赶快放走。硬撑不多久。
他深吸口气，抿著嘴半天不说话，努力想掩饰怒气开口还是压不住：“真那麽不可原谅？正常男人都会有生理需要，你也是男人，难道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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