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麽样个滑稽存在啊。
狠命煎熬着耻辱感让真想推开车门逃出去。可能就算摔死在车道上,也比现在好受得多。
进他房子,茶都不用喝,他就赶快礼貌地带去间舒适客房。东西很齐全,没什麽可挑,待客地方不会有比这更好,简直完美不过。
人家做主人做到这份上,还有什麽不满足呢。
忍得辛苦,而他
在失望什麽呢?本来就不该随便胡乱期待。幸好没有彻底出丑,真该感谢他及时抽离。
全身上上下下摸索半天,才发现钥匙不知道上哪里去。无言地发着呆,很有种屋漏偏逢连夜雨感觉。
傻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想想,还是得去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开锁匠。
下楼,却看见那辆眼熟车子竟然还在。吃惊地和车内男人对望,他开门出来,微笑着先开口:“等着看你开灯呢,怎麽又下来?”
“钥匙弄丢。”
两人脸意外地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起,都只因为这个巧合而惊讶地对视,谁也没有进步动作。
鼻腔里都是他暖和干净气息,靠得太近反而看不清他眼睛,视野里只有片温润黑色,似乎只要再近点,就能感觉到他修长睫毛触感。
这种距离让彻底晕眩得麻痹,手脚因为紧张而冰凉,胸口却快烧起来般发着热。再往前点,再往前点就能碰到他……
在拼命鼓起勇气要往他那里凑过去时候,他猛然往後挺直背,别开头。
落空。
东西托在他手心里被送到面前。
“不舒服就要记得吃药。”
很想嘲笑自己缺乏定力,但这盒胃药确让受宠若惊,心又跟着不听使唤地雀跃起来。
之前还没注意到,现在静下心来,在这封闭空间里,就觉得股若有若无淡淡香气,让人很是舒服。
“这种味道真好闻。”
“这样……”他顿顿,看看天又看看,“好像也快下雨,不然先到家去吧,明天再找人来开锁。”
不知道出於什麽样心情,又上他车。虽然情绪很低落,但仅仅他那份候在楼下体贴就又让高兴起来。
可是轻微兴奋没持续多久,就清楚意识到,之後路上他都谨慎小心地和保持着距离,连最轻微肢体接触也尽量避免。
很客气,可是那麽生分疏远。
大概,是他觉察到那个时候可耻意图吧。
尴尬地僵着,幸好他开始专心发动车子,并没有再看着,也没注意到满脸无措失态。
接下来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木讷地低头看放在自己腿上双手,而他心意开着车。
到公寓楼下,就下车,向他道过谢,然後抓着他送药,个人爬上楼梯。
四周都很安静,在门口反复摸索着钥匙,眼眶有点发热。
没有当着他面掉下眼泪,真是太幸运。
“你是说用香水?”他笑。
“不知道……”也不确信是他身上香气还是车里清新剂。
他微笑着指指自己脖子,示意靠近点确认:“你闻闻看,喜欢话送你。”
小心翼翼凑过去,“呼哧呼哧”,小动物样扇着鼻翼。
“是这个吗?……”他笑着转过头来,声音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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