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漠气得跳脚,又不能把他们俩怎样,只拿曲同秋出气。曲同秋脑袋上又挨下子,躲时候再挨另下,只能跟在任宁远后面,看他和庄维和睦地同撑着那把旧伞,自己路淋个透湿。
等终于上车,曲同秋已经全身湿答答,痴肥衣服裤子都黏在身上,头发也只能随便往后抓。苦恼是眼镜,在湿衣服上擦半天,镜片也干净不,还好他近视也就两百度,不戴也没多大关系。
庄维视线百无聊赖从他身上扫过,突然又倒回来认真看他眼,再看眼,像是有些意外,忍会儿,开口说:「你好像瘦不少嘛。」曲同秋想起楚漠威胁,不敢出声。
庄维见他没回应,冷哼声,若无其事地盯会儿车窗外雨,又忍不住回头再看看他:「你眼睛也并不是睁不开嘛。」他这说,连直臭着脸楚漠都把眼光投过来,只有任宁远不置可
:「老大。」任宁远看看,笑道:「撑不下两盒,你自己吃吧。」曲同秋这才放心地吃起来。对他来说,飞机餐味道甚好,只是分量不足,盒吃完仍然不够。
而任宁远尝点米饭和小块鱼,便放下叉子,见他眼巴巴,就问道:「你还要吃吗?只动这里,你挖掉就好。」曲同秋哪管什口水和避讳,认认真真地,把任宁远吃剩盒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任宁远轻微咳声,开始低头看方才拿过来报纸,看会儿,便往后靠着,闭上眼睛,呼吸平稳,似乎是入睡。
曲同秋看着他英俊又沉稳侧脸,心想当男人就该像他样,厉害而不嚣张,威严而不凶恶,温和而不可冒犯,自己哪怕能有他十分之就足够。
正在满心虔诚地仰慕,忽见楚漠走过来:「喂,小胖子。」曲同秋忙举起手指,对他「嘘」声,又指指闭目养神任宁远。
楚漠骂道:「就你最马屁。」但还是压低声音:「你给过来。」曲同秋虽然怕他,但不想他大声嚷嚷扰任宁远清梦,便心惊胆颤跟他去卫生间。
「告诉你,你这路,都给离庄维远点,不然就是找死,知不知道?」「呃……」「不准跟他单独相处,也不准跟他说话,明白?!」「呃……」「你敢跟他说句,回去就揍你拳,说两句,揍两拳,给记牢。」楚漠毫不留情地搧他脑袋,而后把吓得直发呆曲同秋推出去,「快滚。要上厕所。」曲同秋回到座位上,有点害怕飞机着陆以后四人同行场景。紧挨着任宁远,他实在希望飞机永远也别停,他只要坐在任宁远旁边,作小小守护老大睡眠卫士就好。
然而飞机还是准时降落,走出舱门才发现天在下雨,大家陆续下梯车,雨很快便越下越大,机场车子却迟迟未出现,大群人只得原地站着,边骂边想法躲雨。
楚漠是有备而来,曲同秋出远门不论天色如何也都带着自己旧折迭伞。前者去找庄维献殷勤,而曲同秋很自觉就把伞双手递给任宁远:「老大!」任宁远微微笑着接过,刚撑开,那边庄维便骂楚漠道:「谁要跟你共伞!」但终究是不愿意挨淋,便大步走到任宁远伞下来。
任宁远看庄维凑过来,也不拒绝,他对任何人都是模样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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