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说,搬家是累人活,今天尽早休息。缺什东西就不要出门买,尽管打这电话找就好,就是负责采买。」青年笑起来口白牙,很是讨人喜欢。
曲同秋感激不已,忙打电话给任宁远致谢,而那边男人似乎很忙碌,只淡淡应几句,便挂线。
曲同秋不由纳闷。任宁远对他冷淡而周到,没有朋友之间热络,却又处处体贴细致;比任何人都要来得义气和周全,却不愿和他多说话。
而女儿小小脑袋就不会纠结那多,边吃冰得透澈黄瓤西瓜边赞不绝口:「任叔叔真是大好人!」「是啊,能认识他是爸爸福气呢。」「嗯嗯,嫁人就该嫁这样。」曲同秋「噗」地喷口西瓜:「小孩子家别乱想!妳现在才多大!」「不是说啊,这小,等长大就来不及。如果有个姐姐或者阿姨就好,就可以嫁给任叔叔这好男人。」被女儿这闹,晚上躺在床上时候,又想到抽屉里保险套,曲同秋也不禁好奇,是什样女性才会让他那波澜不惊老大澎湃起来呢?
学任宁远样子在床头灯下翻着地理杂志,旁边样式古董得奇趣收音机打开来,固定被收听那个频道居然是童话节目。
会儿才小心地把自己小弟模样西装挂到旁边。
平生头次住进这好房子曲珂,兴高采烈地在屋子里四处跑动,刻也不得安静,从个房间到另个房间,不时为发现新奇东西而欢呼。
「爸爸,这个纸巾筒好可爱!」「知道!这是放水果架子!卖很贵,在杂志里有见过!」「哇,爸爸,快来看,莲蓬头有三个耶!洗澡定很好玩!」「啊啊,沐浴露超好闻!」曲同秋笑着看她闹,满是幸福感。说真,这房子点也不像久无人烟模样,切都让人觉得主人只是外出买个报纸,随时都可能回来。更不用说处处都透得出任宁远气息。
即使任宁远从未开口说过,从个人住所也很容易瞧得出他习性来。
他喜欢冷色调,饮食很健康,对音响效果很是讲究,听音乐很冷门,更爱读些冷门大部头书籍,但居然会看些漫画,还有在冰箱上贴备忘便条习惯——曲同秋好奇地把那些磁石压着条子读半天,从未想过任宁远字迹是这样,那遒劲潇洒字体却是些「鸡蛋十枚」之类日常琐碎,看得竟然有些心跳。
曲同
这多年来对任宁远解,似乎都没有这天所得知这贴近、这细致。
带着些许满足感,曲同秋打开床头柜抽屉,存放自己常用药和眼镜。
里面也有任宁远些东西,手表、几张现金、《国家地理杂志》,曲同秋正想着会拿这种东西当睡前读物男人果然是不可捉摸,不同凡响,眼角余光就捕捉到几个扁扁橡胶制品,保险套。
曲同秋刷地下就脸红,忙把抽屉关上。很奇怪,对这种年纪男人而言,性事实在太正常,但那种翻云覆雨放纵场景,实在很难跟沉稳内敛任宁远联系在起。
收拾完毕,夕阳也落得差不多,暑气却仍未消,父女俩正盘算着晚饭要如何打发,门铃又响。这回来是另个年轻人,送来箱生鲜食物,里面还用冰块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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