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吻会儿,很奇怪地发觉春梦对象高大有力,并不像女性,反而是自己被当成个女人般对待。
两人纠缠会儿,曲同秋不由地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长出胸部来,不然为什要被那样抱着亲吻胸口呢?
不过既然是做梦,再奇怪也没办法,只得由着梦境进行下去。被那个人挤进双腿之间,两人赤裸裸地交迭着,摆出各种让人心跳不已暧昧姿势。
梦中是毫无顾忌肆意欢爱,快感强烈,到高亢之处,自己索性攀在那个人身上,似乎还夹着对方腰,随他动作而摩擦晃动。
只是恍惚里也直在困惑地想,怎会梦到自己变成个女呢?
不介意话,你也可以在这里过夜。」曲同秋完全受宠若惊,连连道谢。这公寓很宽敞,但显然是适合单身者居住格局,东看西看也只有张床。
「那,是睡地板吗,还是……」任宁远微微皱眉道:「都是男人,就不必吧。你先去洗澡,睡衣在柜子里,洗漱东西也有,挑套合适。」曲同秋立刻遵命行事,只差没敬礼,随便拿件薄浴袍,就打仗般直奔浴室。
光是用着任宁远浴室就觉得很感动,所有东西都是任宁远,绿茶须后水更是任宁远身上常有味道,统统用过遍就觉得自己也净身洗礼般。
曲同秋相当虔诚地洗好出来,见任宁远已把方才倒好两杯酒拿进卧室里,正坐着看杂志,抬头见他,便说:「喝点红酒再睡吧。对睡眠有好处。」曲同秋跟他起喝酒,目送他进浴室,紧张得心口怦怦直跳。
没想过隔这多年,还能有和任宁远在同张床上躺着时候。
梦中他还尚有丝理智,惶恐地知道这可是在任宁远家里,万做春梦弄脏床,事情就大条。但在那热烈手足交缠中,终于无法控制地达到高潮。
还没来得及担心床单,又波爱抚接连而来,曲同秋忍不住想着春梦居然这没完没,难道是太饥渴缘故?但这梦境实在太过迷人,溺人潮水般,梦里他更不必提什把持得住,很快就沉醉其中。
模糊地看到那人脸,觉得轮廓非常性感,激情过后,却赫然认得是任宁远!
这下非同小可,惊出他身冷汗,梦境立刻便自动断电般,成片黑暗。
醒来时候曲同秋只
学生时代那种向往又敬畏心情,纵然是十几年后今天,也仍旧样清晰。
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在薄薄蚕丝被下躺着,心想等着和任宁远聊天。并卧夜谈这样机会,他奢望十几年也从来没能有过。
然而浴室传来隐约水流声却极其催眠似,让人分外地困倦。没能等到任宁远洗好,他就迷迷糊糊陷入香甜黑暗里,还做梦。
梦境混乱而跳跃,浓厚情色气息,很久没做过这样清晰具体春梦。覆盖下来黑影像有实体般,能逼真感觉到浴袍被解开动静,嘴唇触感都鲜明,被抚摸亲吻着,犹如是真实爱抚样,甚至开始听得见自己心跳声。
迷迷糊糊地情绪被挑动起来,舌尖相碰温热触觉太过清晰,梦里都感觉得到脸热心动,隐约觉得春梦对象该是个美人,怎个美法不甚清楚,反正觉得很喜欢,从心底涌起舒服愉悦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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