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直在庄维身下不停地微弱挣扎。他曾经也遇到过这种事,但那个过程他什也不记得。这样意识清楚地被同性侵犯还是第次,对方还是相熟人,这种感觉太残酷。
交情再怎淡薄,他再怎好欺负,看在旧日同学情面上,庄维也不该这毫无顾忌地对他。
纵然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也还是觉得心里难受起来。
醒来时候发觉眼前还是颇浓重黑暗,过会儿曲同秋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单里瑟缩成团。
蒙住头,但听得见外面动静,庄维已经起床,曲同秋隐约听见他在卧室里走动轻微声响。
,冰凉滑腻感觉让他打个哆嗦,惊醒般地往后缩,恐慌中又根手指塞进来。
曲同秋被折腾得呻吟求饶,茫然中也不知道是几根手指,水已漫过被托高腰部,心中害怕,不停地往后推着庄维。这种程度虚弱抗拒反而让庄维兴致高昂似,越发迫切地逗弄他。
蠢动着手指抽出来,曲同秋就完全被打针之前那种在擦拭酒精棉恐惧所笼罩。果然才过几秒钟,就感觉到那试图侵入异物,曲同秋想大叫出来,但喉咙里时只能发出微弱声音,颤抖着被点点进入。
等他忍不住胡乱喊叫,觉得快要受不,内部挤压感总算没有再加强,庄维勒着他腰,喘口气,咬住他脖子,而后律动起来。
胸口被抚摸揉捏着,体内律动感觉太过可怕,身体在撞击中发烫,曲同秋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混乱,仓惶地抓着浴缸边沿,哀求道:「庄维,庄……」庄维粗重呼吸声听得他耳朵都发痒:「什?」「不、不要这样……」但对方没有停止迹象,沉迷其中似,反复在他体内狠狠抽送。曲同秋不住求饶,结结巴巴地,声音支离破碎,然而还是被分开大腿戳刺。
「你醒吗?」「……」「还好吧?能起得来吗?早点想吃什?」若无其事口气,最轻微歉意也感觉不出来。
他确是无足轻重小人物,对他们那些人来说,把他怎样都算不上什大事,不用怕什责任和报复。但作为个男人,被同性性侵犯,最起码他也该得到个解释,至少该给他句「对不起」。
头顶上有轻微响动,是庄维把被单掀起来。
「怎?」曲同秋颤抖会儿,声音沙哑地:「你怎能
庄维激烈动作阵子,大概是嫌他太吵,便将手指探进他口腔里,抚弄他舌头。曲同秋再也发不出声音,嘴巴无法闭拢无力感,下子觉得身上都虚脱。
好不容易等到庄维抽离出来,帮他清洗似,在水中揉搓他已经萎靡下身,为他擦拭。曲同秋被折腾番,头晕脑胀,只能任他摆弄。歇息没多久,就惊惶失措地又被抓起来,面对面压在浴缸里强硬进入。
双腿架在浴缸边缘,纵然背部被托着,也觉得腰快要断掉。承受着庄维有些粗,bao挺进动作,曲同秋哀哀呻吟着,都不敢睁眼看庄维脸。
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这是性爱对象。被自己认识许多年人这样压在身下,当成充气娃娃样对待。
水花四溅摩擦撞击里,小腹也渐渐发烫,前端被庄维手掌覆盖着揉搓,生理上久违快感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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