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见庄维骂他:「你怎汗出得跟马似,湿成这样!」曲同秋不好意思地动动,听得庄维说句:「好。真是。」而后是起身走开动静。
曲同秋心想药是上完,早已被闷得发慌,忙掀开棉被,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边摸索着去拉自己裤腰。
「你又干什呢!趴好,别动。」庄维走回床边,拿着块拧干热毛巾,把他按回去,手卷起他上衣,手便往他身上擦。
曲同秋被他上下搓几把,觉得他擦地方很不对,心下害怕,拼命要往前爬,庄维从背后用手肘压住他。
「你怕什啊?还没饥不择食到要强迫你地步。」「……」「怎,难道你不信吗?」「但是……昨晚……」庄维咳声:「昨晚那件事,想过,们大概是有误会。这样吧,相信你不是在给设陷阱,你也该相信不是强*犯。」「……」曲同秋觉得不是特别有道理,可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憋会儿,就没再吭声。但被脱得光溜溜地擦拭,他终究还是不安,紧缩起来,胳膊蜷着,阻止那在他身上移动手。
「别往那里擦,不好……」「哪里不好?老实说,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不可能不喜欢被男人碰。」曲同秋头皮麻:「啊?」庄维把手探到他腿间:「你看,有反应吧?」曲同秋被摸得猛地缩,挣扎道:「唉,别……你别……真不喜欢……」庄维骂道:「只是让你知道这回事!又不占你便宜!你以为你是朵花啊?」番折腾,两人气喘吁吁地歇下来,屋里安静,耳里便听见走近脚步声。
两人都转头看去,有个男人在卧室门口站住,脸上有些意外神色,袖扣解半,手指停在那儿,看着床上他们,略微点头道:「有客人?」见他,两人都愣。曲同秋受惊不小,立刻爬起来,抓着自己裤子下床,两腿颤抖着胡乱穿上:「你、你回来啦?」「嗯。」「还以为你现在在美国……」任宁远笑笑,说:「先去S城,待天,临时有点事,就回来。」看曲同秋还在手忙脚乱扣衣服扣子,脸上发红,汗津津,任宁远转头问庄维:「你们这是做什?」不等庄维开口,曲同秋忙抢着解释:「他在帮擦身。」「没错,就是给他擦擦,」庄维撇撇嘴,「先告辞。」走两步,他又折回来,笑道:「对,这个还你。」而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在桌上。
庄维走,任宁远把屋子里四下看阵子,微笑道:「你倒是放得开,忘他喜欢男人吗,就那脱光,难道不怕发生什?」看着眼前慌乱男人,他顿顿:「还是说,已经发生过?」曲同秋突然觉得喉咙口被搅成团,下子就说不出话。庄维轻描淡写地安慰两句打发他,但被同性侵犯,到现在,时间只刚过个白天,他还没能消化得完,无论什时候被提起来,那种冲击都能撞得他脑子嗡嗡地疼。
任宁远收起笑容:「没有允许你在这房子里做这种事。」看他不再笑,曲同秋身上都凉:「不不,们没在这里做……」「是吗,没弄脏床?」「没有,真没有,们在这边,什也没做,你看,都是干净……」他急着去扯床单证明,任宁远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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